看到。”
那人摇摇头,一脸坚定,他爱财,可一家人的性命,难道还不值二百文?
“这样,桃木剑我不买了,再追加二百文,还我的银耳环,至少值一百文,半两银子,就为求一句公道话。”
妇人豁出去了,把银钱全部拎在手里,在那人眼前晃了晃,“只要你答应作证,一切都是你的。”
半两银子不少了,能买多少东西,换成粮食,换成肉,足够让家里人过个肥年。
“我还是没看见。”
不能心动,不能不地道,被妇人点名的那人快速转身,离开人群。
“什么人啊!”
她低下头,见血已经流到地面上,再次尖叫一声,差点晕过去。妇人平时粗活都不敢,何尝受过这等委屈!
场面僵持不下之际,人流的外圈,想起一阵骚动声,众人让出一条路来。
妇人正在伤怀,见到来人,当即激动得掉下眼泪,太好了,她还没报官,谁想到人来得这么快,赶紧把嚣张的李神医抓走!
“就是她,住在西边柳巷胡同的柳氏。”
几个官差互相交换眼色,又对比画像之后,当即点头,就要把人带走。
“还有没有王法了?我被李神医刺伤,你们明目壮胆地包庇也就算了,哪有来抓受害者的道理!”
柳氏扭动腰肢,高声怒骂,随后激烈反抗,“你们别过来,否则我告你们非礼!”
几个官差都认识李海棠,当初她和萧陵川成亲,还是靠知县老爷帮忙,李家那点破事闹到衙门,几人对难缠的李老太太很有阴影。
后来听说人入土了,众人在吃酒的时候还感叹过一句,终于少了个祸害。
他们来抓人,和李神医有什么关系?对于李海棠出现,众人也很意外。
“衙门有人告柳氏和她男人摆仙人跳,这不,我们奉命前来带人去审问。”
官差和围观的百姓解释,又因为其中关系到李海棠,所以,为公平起见,只好请人去一趟。
李海棠既然敢下手,就留着后手,大不了赔点钱,但是说她夫君,那是决计不行的。
不是第一次进县衙门,对她来说,轻车熟路。
等到大堂,她愣住了。
“海棠,你知道了?”
张如意看到李海棠来了,以为是得到了消息,脸色红红,她就想尽快解决,没想告诉谁,着实是太丢脸了些。
“如意?”
李海棠顿住,心里犯糊涂,张大小姐不是我和卢二愣子吵架,而后夫妻俩回鹿城了吗?看样子,中间又出现了小插曲。
二人还没交流事情经过,只见柳氏扑通一声跪下,对着上方的县令磕头,哭着道,“老爷,是不是对民妇有啥误会啊?民妇冤枉啊!”
“你冤枉个屁!”
张如意也顾不得和李海棠解释,劈头盖脸,对着柳氏就是一通骂,这个贱人,绝对不能轻饶了。
“你冤枉,你真真冤枉,也不撒泡尿自己照照镜子,就你这姿色,也好意思玩仙人跳?”张如意也顾不得斯文,把市井中所学套路,全部用在柳氏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