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这件事,君令仪的浑身上下,心肝脾肺肾全都颤悠。
她最珍贵的就是自己的这条命了。
平时见到事都是能躲就躲。
偏是最近有秦止在她背后罩着,逞英雄也成为了一种习惯。
她本来还准备用自己身体里的特殊性玩一把将计就计,也能让自己拆穿了张大人的阴谋,成功来一次局中局。
谁知道局中局还没有开始,她自己的身体倒是出了问题。
虽然自从中了碎心蛊她就变成了林妹妹,可是从没有一次吐血吐得如此多过。
在实施这个计划之前,君令仪还率先问了一下“第一神医”的意见,可现在看起来,貌似有点不作死就不会死的意思。
她的眉头紧皱,目光中是满满的担忧。
白如深自然瞧见了她眼眸之中的惶恐,他伸手将带血的帕子从君令仪的手心里收了回来,道:“没事,只是小毛病,我给你开些药就好了,可能是碎心蛊和瘟疫稍稍倾了一点作用。”
君令仪听着白如深的话,却依旧不放心。
她的眼眸抬起,可怜兮兮地看着白如深道:“那……那不会送命吧?!”
“不会。“
“真的不会?”
“真的不会。”
“万一送命怎么办……”
“你的生命我来负责,好吗?”
“可是……哎呀呀,怎么办怎么办啊……”:
白如深说着,君令仪却一句话都没有听进去。
眉头皱的越来越近,心里焦急的火也一点点燃了起来。
她最经不住这样的事情,只需要一点就会将她的信心击垮。
双眸紧闭,说出来的话也变得越发焦急。
不管她的声音再怎么激动,白如深的语调始终是平和的。
其实他心里的害怕不少于她。
碎心蛊是一种早已经失传的秘术,白如深也不过因为君令仪方多看了几本古书,窥探其中的机密。
他的手掌抬起,想覆上君令仪的手安慰一下她,可踌躇片刻,手掌却始终没有落下。
君令仪一个人也闹心的要命,自然没有发觉白如深的纠结。
白如深咬咬牙,手掌总算要放下去的时候。
却是“嘭”的一声,门被人撞开了。
闻声,君令仪从惶恐中抬起头,白如深也火速收回了自己的手。
只见陆维琛把自己的脸上和身上捂得特别严实,瞧着君令仪和白如深道:“听说王妃病了,严不严重,要不要紧?是不是需要人昼夜守着?白兄,你最近实在是太累了,这种活就不交给你来做了,给我做吧,我昼夜都能在王妃的床榻前守着的。”
白如深:“……”
君令仪:“……”
隔了半晌,白如深抬眸,开口道:“我去开药,放心,你不会有事,我保证,一千遍一万遍的保证,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君令仪点头,道:“我相信白神医。”
陆维琛瞧着两人之间颇为诡异的气氛,他已经快要使出自己的浑身解数了,怎么到最后这两个之间还是有点隐隐约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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