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翘翘脸色的血色顷刻消失,脸色比刚才看见白如深的时候还要可怕。
“咔嚓。”
是秦止看见白翘翘的脸色的时候,捏碎的一根桌子腿。
白翘翘抿起嘴角,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见状,陆维琛也反应过来,跑到白翘翘的身边开口道:“花骨朵到底怎么样?”
白翘翘顿了半晌,眸子抬起,转头看向白如深,道:“你之前是不是同意了她的什么疯狂计划?”
“疯狂计划?”
陆维琛更懵了。
白如深的眉头紧锁,想了半晌道:“我……我曾告诉她,云城的瘟疫其实不是病,是一种毒,对于碎心蛊来说并没有大碍,她准备用自己的身体为赌注,向之前被下瘾药一样,欣然接受张大人的谋划,被一个中了很深瘟疫的疯子抱住了。”
白如深的声音有些颤抖,在白翘翘的质问下,他不敢有丝毫的保留,将自己和君令仪的事情全然脱出,任何一个细节也不敢错过。
白翘翘攥紧了手掌,道:“是谁告诉你云城的瘟疫是一种毒药的?!”
“可他并不是瘟疫……”
“但它是蛊啊!白神医,你聪明了一辈子,难道不知道毒药是无法在人体之间传播的吗?毒药是死的,可蛊是活的。
身体的碰撞,气流的涌动,只有这些,才能早就传染瘟疫一般的效果。
云城的瘟疫确实不是瘟疫,可它是蛊啊,你让两蛊相撞,你想过后果吗?
君令仪的碎心蛊已经养成,任何剧毒她都可以慢慢地恢复过来,就算前段时间她刚刚中了夺命箭,也捡回了一条命,可是,偏偏是蛊。”
白翘翘喊着,牙关咬紧,下唇一片殷红,是被咬出来的血。
白如深站在原地,仓促地看着白翘翘,更看着君令仪。
他给君令仪把脉的时候,就觉得君令仪的脉搏乱的很,让人完全找不到重点,也和他所读之物全然不同。
他一直做神医,可这一次,神医却碰到了问题。
对于碎心蛊,君令仪是他唯一的病人,除了君令仪,他也只在医书上看到过这种神奇的蛊虫。
可是他至今都无法理解的是,医书上说,种了这种蛊的人,是不会活过五岁的。
可是君令仪活下来了,哪怕是艰难地活着,她也活下来了。
白如深企图探究其中的秘密,却一直以失败告终。
如今……白翘翘对他发这么大的火,他知道,完了。
两人相对无言,秦止开口道:“如何救?”
他的声音在这屋子里听起来竟是最镇定的那个。
白翘翘的目光也随着秦止的声音转到了秦止的身上。
秦止身边的桌子已经倒了,他的掌心有鲜血流出,脸上却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
白翘翘停顿了一下,蹙眉道:“救治的办法说起来也容易。”
“你能不能说话不要大喘气,吓死我们了!”
“望之,别说话!”
秦止厉喝一声,制止了陆维琛的声音。
陆维琛捂住了嘴巴,看向旁边随时准备失控的秦止。
白翘翘顿了一声,道:“需要……两个……命格特殊的人的鲜血,只要两滴入药,就可见效。”
“如何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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