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让凌江蓠难堪,自己请来的这些夫人里面还有不少的长舌妇人,这会也不知道外面传成什么样子了……凌夫人想着不如趁现在一走了之算了。
可是她又非常的不甘心,她花了多少的功夫在成为这里的女主人?她隐忍了多少年才终于送走了那老太婆自己一方独大?她怎么能就这样妥协?不行!一定要想个办法!
就在凌夫人还在想着办法的时候,凌芷放荡与乞丐交合的这件事像是长了翅膀一样传到了凌椽的耳中!凌椽暴怒不堪!自己的娘亲尸骨未寒,这会后院又着火了算是什么事?!
凌椽二话不说,带着家丁等人到了后院去,刚到凌夫人的府中,就看见痴痴傻傻的乞丐正已经直挺挺的躺在了地上,血水肆意!凌椽看的双眼通红!
“出来!这是怎么回事!”凌椽大喝一声,凌夫人听到后立刻急匆匆的跑了出去,“相公,这……”凌椽打断了凌夫人,“别叫我相公!我没有你这样的妻子!”
凌夫人这会还故作镇定,“夫君你听我解释,这件事不是你想的那样的。”
“不是我想的那样?这件事就差没传遍整个皇城了!你说,乞人是如何进来的?从实招来!”凌椽一巴掌排在了旁边的柱子上,凌夫人被结结实实的吓了一跳!
“夫君,这芷儿一时心善,请进来多拿一些吃食的,这不怪芷儿!”凌夫人说的情真意切,好似有这这件事一般。
凌椽敛着双通红的眼睛,“那好,我再问你,为何凌芷会和这乞人苟且在一起!这是怎么回事!”凌夫人支支吾吾,眼神闪烁。
凌椽冷笑了一声,点了点头,“好好好,你不说是吧?我自然是有人问的。大夫,过来。”方才给凌芷救治了的大夫出门的时候被凌椽给拦住了。
“大夫,凌芷是怎么回事?”凌椽问,大夫如实回答:“回禀老爷,这二小姐是因为喝了带着大量合欢散的茶水,导致这样的。”
凌椽点了点头,让大夫离开,院子里面只剩下凌椽还有凌夫人。凌椽上前一步,“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做了什么?佛龛里面的茶水是不是你叫人都准备的?”
凌夫人心中一颤,却嘴硬:“不是。”
“茶水里面的合欢散是不是你放的?”
“不是。”
凌椽哈哈大笑,“这些事情,我不用脑子都能想出来!我是真的没想到你竟然恶毒到这种地步!你!好!好好好!”凌椽说完甩袖离开,凌夫人红着眼睛在后面追,“夫君我冤枉啊!夫君!”但是凌椽却没有停下来,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凌夫人跟不上,跌坐在了地上,想哭,哭不出眼泪来,怎们自己就走到这一步了?一开始不都是好好的吗?
凌夫人颓唐不安,却又无计可施,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凌椽离开自己的视线之中。
凌椽离开了后院,前厅是不能没有人照看的,尽管是出了这样的丑事,但是自己娘亲的丧礼还是要继续的。
宾客到了吊丧,凌椽让人将凌江蓠叫了出来,这会凌江蓠睡了一会,精神上已经好了不少了,虽然还是面色苍白就是了。
凌江蓠在一边披麻戴孝烧着纸钱,气氛相当的压抑,有一种令人喘不过气来的感觉,她昏昏沉沉,听着指挥。
凭吊完了之后,棺材终于是要下葬了,一众亲属在棺材的前面,凌椽的手中捧着自己娘亲的灵,凌江蓠跟在凌椽的身边,两人都是面色如蜡。
棺材下葬的时候,亲属是不准回头看的,两人都低头,凌椽红了眼,凌江蓠则是哭了出来。
有时候生与死的距离就是那么近,隔着一层黄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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