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椽大约看出来了她又还想说什么,立刻就被凌椽给打断了,凌椽说:“亲兄弟明算账,钱财这种东西从来都是算的越清楚越好的,多少家庭都是为了这个钱破裂的?”
凌江蓠连说了几声好,随后因为实在是太困倦了,就去睡一会了。睡醒的时候,桌面上已经整整齐齐的摆放着欠条了。
她爹什么都好,就是太较真,不过这字是写的不错的。
次日白天,凌江蓠就要回去,马车也备好了,不过她还得看最后一出戏,于披着披风站在了大厅的那屏风后面看着。
一大清早,凌椽就把凌家上下都叫了过来,凌芷跪在厅堂下,哆哆嗦嗦的也不敢说话,她的丑事是人人口耳相传的,早就人尽皆知了。
正所谓三人说虎,再说了,她这件事确实是真真切切的存在的,想要抵赖也是不行。
“家丑不可外扬,但是你做的事情人人皆知,以后是不可能有人会想要娶你的。”凌椽冷冷的看着跪着的凌芷,凌芷哆嗦了一下,求救似得看向自己的娘亲。
只可惜凌夫人现在面如死灰,已经顾忌不了其他了,所以正眼也不看凌芷一下。凌芷顿时萎靡了下来,满眼的都是惶恐不安。
“爹,爹爹我知错了,求爹爹放过我!绕我了吧!”凌芷哭着喊着,双眼通红,显然是被吓得不轻。
“你做的事情实在是有辱家风,把你送去菩萨庵,你就在那好好的反省吧。”凌椽根本就不给凌芷机会,凌芷一听要去尼姑庵,顿时吓得要命,一个劲的求情,却只换来凌椽甩袖离开。
凌芷颓然的坐在了地上,面色灰败,不知所措,本来她还想去找自己的娘亲求情,但是她娘亲也是一副不管事的模样凌芷知道,没戏了。
凌江蓠看完,转身离开,去拜别了凌椽,随后登上了马车。不像是来的时候那么赶,她回程有足够的时间,所以马车摇摇晃晃的出去。
凌江蓠的心情也不是那么沉痛了,她撩开了窗帘向外面看,马车颠簸,外面的景象慢慢,倒是有一种诗情画意。
这条路走过两次,一次是把自己嫁出去,当时心中忐忑,不做多想。一次是回来奔丧,当时心中凄苦,也无暇顾及路边的风景。
这次却是车马慢慢,倒是瞧清楚了周围的景色,一片的竹子郁郁青青,风吹过来的时候也带着一股子沁凉的风,让人精神了一些,也不见得难受。
只不过她的心情还是很沉重的,短短几日,凌家就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情,不管换做是谁,都会觉得心情很差。
“江蓠,你还好吧?”夏雪瞧见凌江蓠一张小脸煞白,不施粉黛她一点血色都没有,眼神飘忽,仿佛是水泡似得,颠簸一下就没有了。
春雷瞧见王妃是这幅模样,也颇有些担心,他在想要不要现在就跟王妃说,王爷和秋风已经来在来接她的路上了……
见到王爷,王妃心情总会好一些吧?春雷也没想到,王爷处理事务,日理万机,却还抽空出那么远的地方来接王妃。
要知道当时王妃嫁过来的时候,王爷也没有那么殷勤的。
凌江蓠靠着窗边托着腮,双眼迷离的看着外面,她正回想着去年出嫁的情形,当时还真是鸡飞狗跳。
司空南见,不应该叫做徒然,掳走她的时候罗里吧嗦的说了一大堆,和他丞相之子的身份一点都不一致。
说是杀手吧,哪里有杀手是那么啰嗦的,现在光是回想都觉得有点好笑,凌江蓠的唇角不禁微微上翘。
“这条路你还记得吗?江蓠,当时我架着马车在这里疾驰过,嘿嘿,这样一想好像是昨天才发生的事情,一晃眼没想到已经过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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