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炉一样。”
静尘也凑首过来对静非说道:“我刚才已经摸过了,她的额头可烫的吓人呢。”
静非听了静尘的话,这才相信甄氏是真病了。她走到床前,有些嫌弃地摸了摸甄氏的额头,然后伸手搭在了甄氏的手腕上开始为她诊脉。
等静非一把完脉,静尘立刻问道:“如何?她病的严重吗?”
静非冷冷的说道:“没什么大病,这高烧看着凶险,其实不过是劳累过度又有些急火攻心而已,身体并无大碍。”
听了静非这样说,静尘和刘妈妈两人才算放下心来。
静非又紧接着说道:“虽说并无什么大碍,但是这样放着不管也有可能把人的脑子烧坏。”
“什么,会把人脑子烧坏?”刘妈妈一听这话,立刻又着急起来。
“你急什么,就不能听我把话说完?”静非瞪了刘妈妈,指挥道:“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替她散热降温,早点帮她体温退下来就行。刘妈妈你先去打点冷水来,水一定要够冰,最好你去打些井水来,然后替她擦拭一下脖颈,腋下,手心还有脚心,记住要不停用冷水擦拭只到她体表温度降下来,最起码要摸着不再烫手才能停。”
刘妈妈连头称是,转身就要跑。
“哎,再等等,还有事让你做。”静非叫住刘妈妈说道:“我现在回房中取些板蓝根和金银花来,你一会替她擦拭过后,就拿去厨房三碗水煎成一碗,给她灌下去。”
说罢,静非和静尘起身离开了,刘妈妈也不敢再有丝毫耽误,赶忙打了井水过来,解了甄氏的衣衫,仔仔细细地替她擦拭起来。
就这样一直折腾到第二天天亮,甄氏的高烧总算是退下去了,刘妈妈也算放下了心。
静尘听静非说甄氏并无大碍之后,就再没进到这个房间里来,连看都懒得来看甄氏一眼,但是所幸也没有叫刘妈妈再去菜园子里干活,让她可以留在甄氏身边照顾。
于是,刘妈妈衣不解带地照顾了甄氏两天两夜,不眠不休,直到第三天,甄氏才幽幽地醒转过来。
刘妈妈一见甄氏睁开了眼睛,立刻老泪纵横,趴在床边,抓住她的手哽咽道:“小姐,你可算醒了,真的是要吓死老奴了。”
“我这是怎么了。”甄氏嗓子沙哑地问道。
“小姐你已经昏迷了两天了,前天晚上你还发了高烧,老奴真的是要急死了。”刘妈妈边说边抹着眼泪:“如果小姐你有个三长两短,那老奴也不想活了。”
甄氏看了看满脸憔悴的刘妈妈,知道这两天肯定都是她一直在自己身边照顾,现在又听她这样说,心里一阵感动,没想到能始终陪在自己身边的不是自己的父母,也不是自己的相公和儿女,反而是一个下人。
甄氏轻轻回握住刘妈妈的手,有气无力地说道:“刘妈妈真是辛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