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钦心下一惊,这不会是认出小妹来吧?
毕竟昨儿个他们可是在宫中见过呢!
秦如歌摇着折扇,笑得一脸的意味深长,“在下也觉得墨公子面善得很,该不是在哪条花街柳巷见过?”
即墨非羽当即沉了脸,“胡扯,本殿下怎么会去那种地方?”
“哦,想来三殿下也不缺女人,当不会去那种地方,那定是在下认错人了。”
即墨非羽心中腹诽,这小子言语轻浮,看来就是个经常逛窑子的,他又怎会认识这种人?
“自然!”他敷衍的应了句,懒得再和秦如歌纠缠,转向白子钦道:“白公子,还望今日在赌坊看见我的事……”
“墨公子放心,在下向来不是多嘴之人。”
“白公子我倒是信得过,这位小公子……”
秦如歌倨傲的乜着即墨非羽,“难道本公子看起来是那起子嘴碎之人?”
“但愿不是,否则……”
否则什么,他没说,但秦如歌自然清楚,他这是在威胁她呢。
当她怕他不成?
即墨非羽深深看了她一眼,才对管事摆摆手,“带走吧。”
秦如歌不动声色的瞄了即墨非羽一眼,心思便转开了。
结合他威胁她的话……
这赌坊该不会是他开的吧?
赌坊来钱极快,如果再让荷官在骰盅或者骰子上做手脚,那可是一本万利的事!
如果他母子二人有了觊觎皇位之心,就会需要大笔大笔的银子招兵买马。
为了银子,开设赌坊也不是没可能的事!
难怪这里到处都是暗卫呢!
有暗卫倒不要紧,她一个人少说也能应付十个八个,用毒的话,那就更多了。更何况她家阿陵还带了人在赌坊外面,一旦她放出信号弹,乌衣骑便会从四面八方冲进来抓人。
可这里既然是即墨非羽的产业,那么堂而皇之的在赌坊里拿人,就有些不妥了。
这是件伤脑筋的事情!
……
小船飘飘悠悠的在湖面上荡了有一盏茶的功夫,便到了湖中心的水榭。
远看不觉得大,一走近,才知道这水榭足有两百坪。
里面分东南西北中各放了一张长形的赌桌,但此时只有中间一张赌桌围满了人,其他几张都空着。
水榭四面通风,三四十个人围在一起也不觉得闷,反而还有阵阵荷花的香气飘进来,让人都轻松了几分。
荷花的花期是6-9月,也不知道是怎么做到这个时节还有荷花开。
这时,一个大腹便便的男人走了过来,小管事和男人说明情况后,秦如歌将银票给了他,他立即便离开了。
“小的是这水榭的管事,白公子燕公子可想加入进去?”
“之前在前面不能尽兴,来这里自然是想好好的赌几把。”秦如歌道:“不过本公子想要先看看势头再说。”
“可以是可以,只是不知道刚刚的管事可有和你们说,入这里每人须得交上一千两银子才能加入赌局。”
靠之!
这里三四十人,每人一千两,一晚上单是这水榭里便能挣上几万两银子啊!
果真让人眼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