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商人的女儿?”蒋春铭若有所思地重复了蒋子文的话,用的却是反问式语气。
而后与妻子对望一眼,他沉声问蒋子文,“孩子,知己知彼方可百战不殆,你可知道她母亲是谁吗?”
“她母亲是谁跟我有什么关系!”蒋子文不以为然。
蒋夫人拉着女儿的手在沙发上坐了下来,“子文,凌君仪这个名字,你总该听过吧。”
蒋子文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您是说,她母亲就是当年在政界搅弄风云,把封、慕、白三家都弄得乌烟瘴气的鸿鸣山凌家小姐——凌君仪。”
蒋夫人点点头,“是。当年那凌君仪何等风华,在政界有多少男人争相追逐,都想要做她的入幕之宾,就连封家与白家当时年轻一代的掌权人都未能幸免。
他们疯狂追求她,到最后却都一无所获,所有人都没有想到,这个凌君仪竟然放着官居高位的封、白两家公子不要,最后嫁了个名不见经传的商人为妻。
凌家是何等地位?虽然隐退鸿鸣山许多年了,但根基尚在,终究还是政界泰斗、富贵门第。
所有人都不看好凌、叶两家这门婚事,果然,凌君仪生下叶惜两年之后就跟叶兴国离了婚,之后的去向,没有人清楚。”
蒋夫人停下来,看着像失了魂一样靠在沙发上一言不发的蒋子文。
蒋春铭也掀起眼帘看向这边,“所以,你现在还以为她只是一个商人的女儿吗!”
叶惜的背后,可是有凌君仪和整个凌家做靠山的。
蒋子文直到此刻还没能消化自己听到的事实,嘴张了张,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蒋春铭上楼前冷冷提醒她,“不要小看任何一个人,亦不能太过高估自己的实力,步步为营方能笑到最后。子文,我们蒋家能代代相传屹立不倒,靠的是什么,你应该明白。”
——
玫瑰音乐节开场曲弹完之后,叶惜就带两个孩子被封擎送回了公寓。
因为在外面疯玩了一天,实在没有力气了,晚饭她依照两个孩子的口味,在家里自己做了一些。
给俩小鬼头洗完澡把他们放被窝里之后,她拖着疲惫的身体,自己到浴室去洗漱。
公寓面积不大,浴室不在卧室内,叶惜洗澡前把睡衣和浴巾都放在了客厅,洗完之后便开了浴室门,快速走出来去拿浴巾擦拭身上的水珠。
浴巾刚拿到手里,就听到门外传来咔咔咔咔的声音,似乎是有人在开门。
她迅速展开浴巾围在身上,警惕地盯着门口的方向,“阿绫,是你吗?”
都这个时间点了,除了龚绫,谁还会来这里?
话音刚落,门咔地一声被打开了。
叶惜一惊,忙抬起双手捂住胸前浴巾交叠的地方,以防止它从身上掉下来。
她抬眉,见门口正站着身高腿长肩宽背阔的总统先生,男人似乎没想到开门之后看到的会是这幅香艳画面,双眸缓缓眯了起来,喉结上下滑动着,目光毫不避讳地落在叶惜身上。
叶惜一时也忘了有所动作,直直站在原地,脚都迈不动了。
门口那人瞬间抬步进来,转身将门关上并反锁,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叶惜还没反应过来他为什么要反锁房门,慕景骁已经大步而来,修长有力的双手握住她裸在空气中的瘦弱的肩膀,猛地把她往墙上一按。
男人低头,两人呼吸交叠在一处,衣料相贴,叶惜能明显感觉到他身体某处的变化。
她怕了,想退,男人却不允许。
慕景骁深黑的眸中藏着疯狂跳动的火焰,微微侧着头,不停往她唇边靠,叶惜只能脖子不停后仰与他拉开距离,直到后脑勺贴在了墙上,避无可避。
男人双目眯起,大手一扬扯掉了她身上的浴巾,随手扔在地上,手臂往她后腰与墙壁之间的空隙中一伸,猛地用力,瞬间将她死死搂在怀里。
另一手钳住她还未来得及挣扎的双手,拉到身后,头一低,灼烫的双唇精准无比地吻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