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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婶的话让少妇一愣,同时也忘了咒骂,忙低头一看,小女孩已经在少妇怀中熟睡起来,来时脸上高烧所带来的病态也都消散不见。
“好,好了?”少妇把手放在小女孩额头上片刻后错愕道。
二婶把绣花针收起来,说:“先别急着高兴,你来的太晚,我也没有把握能一定治好。”
少妇一脸的感激,忙跪在地上就要感谢。
二婶则拉起了少妇:“别急着谢,我有话问你。”
少妇狐疑的抬头。
二婶说道:“凡事有因才有果,我问你,你家,最近买什么家具没有?”
二叔突然间这么问,不止少妇愣住了,连我也愣住了。
“有,有的。”少妇眼神躲闪道。
二婶笑了:“是个梳妆台?”
少妇大惊:“大姐你怎么知道?”
二婶直摆手:“你不用管我怎么知道,想要你闺女好朗利,回去后,就把那个梳妆台烧了吧。”
少妇连忙点头,一副微微诺诺的样子。
与此同时,她更是从随身挎着的包里面掏出来几张钞票给二婶。
但二婶只是摆手表示不要,同时还叮嘱少妇回去一定要烧了梳妆台。
少妇点着头,感激着离开了。
等少妇走后,我迫不及待的问二婶到底怎么回事。
二婶把放着蒜瓣的馍框递给我,跟我解释道:“其实她闺女也没啥大的毛病,就是中邪了。”
我点头,恍然大悟。
中邪这种事情,在乡下经常见到,一般都是让老人给看一看,叫一叫魂就能行了。
而且,中医上管这种中邪叫做邪气入体,搭配一些药物也能治好。
但,让我想不通的时候,二婶是怎么知道人家买了一个梳妆台。
我抬起头,神情古怪的看了一眼二婶。
二婶略一愕然,问我说道:“臭小子,你看什么?”
我连忙摆手:“没,没什么。”
中午的时候,二婶做了顿面条,就这蒜瓣吃的过劲。
吃过了饭,我继续留在店里面照看。
说是照看,不如说是无聊才对。
我拿着手机把玩着,除了上午那个少妇过来,不见一人。
到了下班的点,我关上门,在二叔家吃过了饭就回了自己住处,然后第二天一早,继续来上班。
时间推迟,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了大概有三四天。
我每天都是按点上下班,倒是和白领差不离。
可是这几天里头,不见有一个顾客上门,一时间,我都有些怀疑是不是我太过秽气了。
好在二婶也懒,没有顾客上门也乐的高兴,整天都是和我一起在店里面,聊天的时候,说一些我不知道的家中往事。
本以为这样的日子会持续到二叔回来,但,事情很显然没有那么简单。
这一天早上,我刚来到了店里,还没打开门的时候,就看到路边停着一辆黑色奔驰。
我绕着车多看了两眼,车窗就忽地打开,紧跟着,上面走下来了一个年轻女人。
女人带着几乎能遮住了半边脸的墨镜,头上还顶着一个鸭舌帽。
我看的入神,等那女人都快要到我跟前的时候,方才恍然大悟。
这不是前几天那个抱着孩子过来的少妇么?
我记得当时看到她嘴角有一颗美人痣,到现在都还记得清楚。
果不其然,那女人到了我跟前摘下墨镜,真的是前几天那个少妇。
“王尘先生回来了么?”少妇问我。
我看了一眼少妇眼眶周围那一圈黑色泛紫的眼圈,摇了摇头。
少妇皱眉,又问道:“那王先生的夫人在么?”
说话的时候,少妇还补充了一句:“小哥你还记得我吧。”
我点头,回应道:“我二婶现在还没来店里,怎么,你找我二婶有事?”
少妇脸色非常难看的点头。
我打开店铺,让这少妇进了店里,给她倒上了一杯茶,同时给二婶打了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