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还不快进来!”
“啊!是是是。”沐紫敛连忙一步做三步的跑了进去,随即便是关上了门。瞧着眼前在坐在床铺上悠闲自在的人,一只手指着他:“你住这里?”
“不然呢,我大叔子,出门前叮嘱我一定要好生的照顾你,我便想着,你跟我住在一起,也方便照看,恰好我这旁边床铺的人上个月回家去了,刚好能给你住,怎么不愿意?”
“哪里哪里,能跟阿威哥一起住,我也放心的很。”沐紫敛笑着走了过去,把自己那干瘪的行李,还有领来的军服放在了床上,自个也坐了上去。本来还担心若是跟陌生人一屋子的话,自己要怎么掩埋过去,现在是这人,心眼实在的很,应该也不会被人扯开了去,暗自松了口气。
“阿威哥,你跟我讲讲现在宫里的局势,也省的我,刚来就闯祸。”
“上官,反正你只要知道主子说啥都是对的,主子在必须恭敬就好,莫要反抗些什么,自然就能做的好了。”
“哦。”沐紫敛翻了一白眼,这话说和没说有啥区别,现如今她是以上官卿的名字混入着宫里。
“话说,上官上官,叫着颇为拗口,我便叫你阿卿如何,顺口多了。”
“阿威哥,喜欢叫啥就叫啥。”
“你家里人怎么给你取怎么个文绉绉的名字,也怨不得长得也这么文绉绉。”
“呵呵。”沐紫敛干笑两声,她这身板也粗狂不起来啊!便也懒得和他纠结这问题,兀自问起心中最在意的事情:“阿威哥,话说这皇上又要纳后了啊!”
“是啊!你问这个做啥子。”
“这不,我刚进来,就碰上这件大事,心中自然也是好奇得紧,何况原先不是传言,皇上很爱那个永安公主吗?怎么这么快就又封后了。”
“皇上的心思,咱们做奴才的怎么可能会懂,何况你我都为男子,哪有见过男子的只娶一个女人,除非是哪些娶不起的,再则皇后不是在瘟疫中死了,皇上再封后也没什么,而且那女的能治疗瘟疫,许也是为这国家考虑吧!”
“是啊!阿威哥说的是,怪不得是在这宫中当了几年差的人,说的话也比我这粗野乡人好的多。”沐紫敛笑着与眼前斜躺在床上的人说道,可这心里却是没有办法再去平静,她根本没有死,为何要让世人以为她死,又为何要再次封后,还有……
“阿威哥,你知不知道咱们这祭祀啊!”
“你说祭祀啊!”说道这个,便是见阿威顿时生了趣,一副兴致勃勃的样子:“你是不知道,咱们这祭祀根本就像个仙人般,我呢,只不过在有次宫宴中远远瞧见他一回,那一袭白袍酌了那月光,刹那间,连看他都像亵渎了他一般,且不说他那身气质,就说那一张脸啊!只知道女子貌美如花,却不知男子啊也可倾国倾城……”
瞧着眼前男子正有种滔滔不绝的架势,沐紫敛连忙出声掐断,她没空听他如何说南宫尘样子,她只关心他现在如何:“那祭祀现在如何?”
“如何?”阿威眨了眨眼,许是被沐紫敛的问题给愣住了,遂也回到最初百般无趣的样子:“祭祀老是神出鬼没的,我咋能知道他如何。”
“呵呵。”沐紫敛干笑两声,是她笨了,问他这类问题,罢了罢了,到时候去找找她,她不见了,想来南宫尘定也是焦急十分。
“对了,阿卿,明儿个一早,跟我去站岗吧!我也好教教你,省的你出错。”
“好叻,那便麻烦阿威哥了。”
“没事。”
沐紫敛收拾了下东西,便也合衣准备躺下。
“阿卿,你咋不脱衣睡,这不觉得不舒服。”
“阿威哥,咱背后有胎记,狰狞的很,从小便是养成了合衣睡的习惯。”
“胎记?”
“是啊。”沐紫敛似是十分苦恼的一笑,让她脱衣睡,这不等于判她死刑一般。
“那便随你吧。”
过了一会,见传来了呼噜声,沐紫敛这才放心的合上了眼。
不知,明天是否可以见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