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的人交给我的,少爷说这个簪子你忘记了,让你以后万不可如此的大意。”
阮惜儿接过簪子点了点头,“嗯,我记住了。”
将簪子放进自己的怀里,她现在是丫鬟的打扮,根本就不适合带这样的簪子,所以只能够收起来。
她注意到阮九的眼睛闪了闪,只是想着这簪子难道是什么厉害的东西吗?
此时阮九大笑了起来,和阮惜儿一起消灭着一桌的食物。
若是说他之前还有说迟疑的话,在看到那个簪子的时候,所有的迟疑都消失不见了,他相信阮惜儿会成为洛府未来的当家女主人。
就凭洛苍佑将那么重要的东西交给了阮惜儿。
“爹爹,你尝尝这个,这个特别好吃。”
“还有这个。”
“这个也不错!”
……
桌子上的东西就在阮惜儿的不断推荐之下,由阮九消耗了一大半,而另外的一小半则是阮惜儿一个人吃了下去。
“惜儿啊,你有没有听说上官家的事情啊?”阮九状似无意的问道。
“额。”阮惜儿微怔,才喷笑了出来,“爹爹,你真当我傻的啊,现在南诏国哪里不说这件事情啊,我怎么可能不会不知道呢?”
看着阮惜儿的反应不似在说谎,阮九才点了点头,又说道:“那有没有什么人来找过你啊?”
阮惜儿想了想,然后摇头,“没有。如果真的说有人来找的话,那就是找苍佑寻仇的人,前几天绑架了我,不过幸好苍佑及时赶到救了我。”
阮九注意到阮惜儿在提到洛苍佑的时候就会特别的甜蜜,那个样子根本就不是装的。
“这样啊!你平安无事就好,以后你出门一定要小心一点,不要给洛三少带来麻烦,知道吗?”
“嗯。”非常用尽的点了点头,“我一定不会给他带来麻烦的。”
“那就好!”阮九点头。“还有,别人说的话不要随便的相信,不然的话,很容易被人利用的。你这个个性大大咧咧的,很容易会被不怀好意的人利用,你知道了吗?”
听着阮九的训话,阮惜儿只能够点头。
然,暗卫们却是嘴角一直都在抽搐着,实在是这样的阮惜儿让他们非常的无语。
虽然,他们也不喜欢阮惜儿那凶巴巴的样子,但是不管怎么说,总是要比现在这个样子要好上许多吧!
他们不觉的抖了抖自己的身体,实在是太冷了!
只是,他们却感觉到了另外一个冰冷的目光,而来源便是一直都在不断的点头的阮惜儿,居然在阮九的眼皮子低下警告着这几个人。
最后,他们都板起了自己的脸,不再对这件事情发表任何的看法。
不管阮九说什么阮惜儿都回答好,因为那些都是为了她好,所以她根本不会有任何的意见。
就在这个时候,阮九突然咳嗽了两声,脸色似乎还有些难看。
阮惜儿看了有些不解的问道:“爹爹,你是不是生病了啊?”
“没有。”几乎是从牙齿里面挤出来的这两个字。
“哦,那怎么会无缘无故的咳嗽呢?要不我们去找一个大夫给你看一看吧!”阮惜儿担忧的说道,手同时在轻拍着阮九的背,就好像他真的有什么事情一般。
“不用了。”阮九深深的吐出了一口气,才继续说道:“好了,现在其他的事情都说完了,不如我们两个就来算一下另外的一笔账吧!”
阮九难得的露出了一个笑容,只是这个笑容却让阮惜儿觉得非常的诡异,让她有了一种想要逃跑的欲望,可是,她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她干笑了两声,“爹爹,什么事啊?”
“难道惜儿不记得了吗?”
那样的眼神就仿佛是两把刀子一般架在阮惜儿的脖子上,不由的拉开了一些和阮九之间的距离。
“我是真的不记得了。”阮惜儿摇头,但是眼睛却在看着自己的出路。
阮九从自己的怀里面掏出了一份信拍在桌子上面,那一声巨响,让阮惜儿的身体也不由的跳了一下。
“不知道,这样的话,惜儿认不认识呢?”
阮惜儿瞥了一眼那封信,确实是非常的眼熟,等了很久的时间之后她终于想了起来,额头上不断的冒着冷汗。
“嘿嘿,嘿嘿,爹爹,关于这个啊,我可以解释的。”
她的脚不断的往门口的方向走去,但是她那张谄媚的脸,一看就知道其中有问题。
“哦,是吗?那惜儿给我解释一下好吗?”
阮九静静的看着她。
阮惜儿紧张的咽了一口口水,“那个,其实吧,我是因为不知道要写什么,然后就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就写好了这样的一份信,那都是在我没有意识的时候写出来的,真的。如果爹爹不信的话,你可以去问小姐啊,是小姐看着我写信的,她肯定是不会骗你的。”
阮惜儿的手已经碰到了门口,只要再一下下就能够将门打开了。
阮九将信收起来,起身向阮惜儿的方向走去,“你觉得我应该相信你说的话吗?”
阮惜儿苦着一张脸,道:“爹爹,你一定要相信我的话,不然的话,你会吃亏的,一定是有人想要离间我们父女的感情,真的。”
眼看着阮九离自己越来越近,阮惜儿迅速的打开门跑了出去。
然而,她一个不会武功的女子又怎么会是阮九的对手呢?
当她来到街道上的时候,阮九已经站在了她想要逃跑的方向等候着她了。
“啊——”
阮惜儿惊叫一声之后,立刻就往另外的一个方向跑去。
阮九就如同是一直玩弄着小。鸡的老鹰一般,步履非常的悠闲,看着那慌不折路的小身影,不由的笑了出来。
他觉得自从有了这个小丫头之后,他真的是变得越来越不像是自己了。
阮惜儿的心里叫苦不迭,自己这个样子要是被某些有心人看到的话,那肯定是糗大了啊!
可是,为了自己的将来能够稍微的得到一些安宁,她只能够豁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