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的过道上。
顾夜白靠在墙上抽烟,听着里面传来暧昧的声音,唇畔带着淡淡慵懒的笑。
真是看不出来,众人眼里高冷禁欲系的陆大少,在这方面比谁都前卫,看守所里做,他估计算是第一人吧。
唉,兜兜转转,两个人像是回到了原点。
不,其实不一样的,五年后陆迟墨对黎漾跟五年前,其实完全不一样。
五年前,明里虐,暗里宠,让人根本搞不懂究竟是为什么,就好似这个人有双重性格一般。
可现在呢,明里暗里都宠着,比五年前直接多了。
看来忘记以前的事,对他来说算得上是一件好事了,至少两个人终于可以不用互相折磨,像现在这样相亲相爱,多美好。
一支烟抽完,顾夜白碾灭烟头丢到旁边的垃圾桶里,视线不经意间看到了远处急匆匆走过来的看守所所长,不由伸手朝他摆了摆手,示意他离开。
江绍军摸了摸秃顶的脑袋,完全搞不懂为什么,不过不管是为什么,他照做便是了,至于其他的,他管不着。
黎漾被换了一个单人间,里面设施齐全,应有尽有,如果不是那道紧闭的铁门,黎漾都觉得自己是来度假的,住在了宾馆里。
果然这年头,有钱有势胜过一切。
这几天,除了吃饭没有什么胃口,不能玩手机外,什么都很正常,没有人来打扰她,更没有人再来找麻烦。
而陆迟墨,则是每天再忙都会抽时间来看她,陪她说说话,在她耳边一遍遍低语,“不要怕,有我在……”
出庭的那天,纪家的所有人都来了。
纪父面色沉重,当场是放下话来,无论付出多大的代价,都要让害死她女儿的人牢底坐穿。
纪母和纪南乔的两个姐姐皆是泪流满面。
纪南乔坐在旁听位上,目光牢牢锁定在陆迟墨身上,平日漫不经心的样子早已不复存在,带着伤痕的脸色有些难看,眼底布满了血丝,像是从纪左左出事到现在,都没有合过眼。
陆迟墨与纪南乔对视,眼底冰凉一片。
纪南乔的丧妹之痛他能理解,只是这不代表他就可以随便伤害他身边的人,这件事从头到尾都是疑点重重,只要肯查,必定能查出真相来。
只是他们被痛苦和所谓的虚假证据冲昏了头脑,一心认定了黎漾就是杀人凶手,以至于事情走到了要到法庭对峙的局面。
开庭时,法官公式化的宣读一系列的法庭审理规则。
陆迟墨从纪南乔身上转移了目光,看向被告席上带着手铐的女人。
她原本就很瘦,这几天更是瘦的皮包骨头,让人看着就心疼。
双手不自禁的慢慢收拢,握出了发白的关节。
裤袋里的手机不断振动,陆迟墨拿出来,看了一眼备注上的父亲两个字,眸深如墨,修长的食指不动声色的挂断了电话。
连续打了几个,陆迟墨都没有再理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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