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目光来自何人。
心底顿时一颤,‘野猫’下意识的后退一步,让开了景婉黎的手,在开口之前,还特意斟酌了一下,“痛的感觉倒是没有,不过就是很痒,而且比昨天肿了很多。”
说完这话,‘野猫’还特意悄悄的看了一眼滕烈,看到他的脸色没有太大变化时,才微微松了一口气,看来,自己并没有说错话。
景婉黎的眉头狠狠的皱了起来,似在思索着什么一样,“你昨晚从军医馆回来以后,有没有吃过什么东西?或者是用过什么药或者是护肤品没有?”
‘野猫’刚想要开口说话,却又感受到一道冷冽的目光,立刻摇了摇头,“没有。”
他这段时间都有用女朋友给他寄来的洗面奶,昨天晚上,他见脸上的伤没什么大碍,所以洗脸的时候,还是照常用了那个洗面奶。
呃可是,队长的意思,似乎并不想让他说真话啊!
景婉黎有些疑惑的继续说道:“你仔细的回想一下,看看有没有忘记什么小环节。”
‘野猫’毫不犹豫的摇头,肯定的说道:“真的没有。”
景婉黎抿了抿唇,说道:“那这样好了,你跟我去一趟军医馆,我给你开些药处理一下吧。”
‘野猫’正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时,一直冷眼观看的滕烈,却冷冷的出声,“我想,还是算了吧,别那些药用了以后,导致他毁容什么的,那他这辈子不就玩完了?”
呃‘野猫’垂下眼眸,心底暗暗叫苦,队长不带你这样说话的,真是毒舌死了!
“你!”景婉黎一脸气结的瞪着滕烈,这个男人是什么意思,她很清楚,咬了咬唇,“如果滕少校是担心这些的话,大可放心,这次我让其他医生给他治疗,这样总可以了吧?”
滕烈冷冷的瞟了一眼‘野猫’肿得老高的脸,冷冷的说道:“如此的话,也不是不可以,只是,景军医是不是忘了来之前说的话了?”
来之前说的话?承担后果?这,这并没有多大一回事啊?这也需要承担后果?
看着景婉黎的这幅表情,滕烈便知道她接下来会说什么,所以,在景婉黎还没有开口之前,便提前冷冷的说道:“我听说,景军医研制的那个药酒被送去了医学研究所了,是准备推行吗?你说,如果以后每个使用了你的药酒的人都出现了这样的状况,那这责任,谁来承担啊?”
“滕烈,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景婉黎一着急,便直接叫出了他的名字,这个男人,他是怎么知道她的药酒被送去了医学研究所的这件事的啊?
可是很快,她就想通了,滕烈是什么人?他想要知道点什么事,不是分分钟就能知道了的吗?
‘野猫’看着这两人,特别的苦恼,你们有什么纠葛,能不能自行解决啊?为什么要在他宿舍里面,甚至还拉扯上他啊?
当然,这样的苦水他也只敢在心里说说罢了,给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当着队长的面说出来啊,不然的话,这就是活脱脱的在找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