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姐……”那咻痴迷地望着白素,他眼神飘忽迷离,眼中的白素简直就是仙女下凡。
“先生,白姑娘让我给您送杯茶,她说您喝完就早点回去吧。”服务生有礼貌的把茶杯放在了他面前。
白素绝非对那咻无情,其实两个月前,在她拿起三世姻缘石看的时候,晶石血雾中出现的影像就是那咻。这二人就是命中注定了,天造地设的一对,不管怎么逃避也躲不开缘分。
只是白素这几日来了个大买卖,不宜当着那咻的面与那些臭男人亲昵,这才故意冷落他。可不曾想那咻是死脑筋,喝了一杯茶坐在角落里还是不走。
“哎?看啥呢?兄弟,你就差看到人家肉里去了。这可不像你,在我印象中你那咻是个翩翩君子。”马程峰拄着他的肩膀坐了下来。
“哎?那咻?听程峰说你情窦初开了,我还不信呢。嘿嘿……不过这姑娘确实挺好看的,你眼光不错哦。”常小曼故意逗他。
胡小狸见桌上有酒,伸手就要喝,却被马程峰打开了。这小狐仙每次喝多了就爱露尾巴。
“嘿嘿……看,还是小曼欣赏水平比程峰高,他呀……总说白姐姐过于妖媚,不适合我,你……你俩说,凭什么我那咻就不能找漂亮的女朋友啊?咋地?天底下女人都是你马程峰承包的呀?你家小表妹不也是一脸的狐媚相吗?”喝酒人酒后嘴上就开始没把门的了,再让他说下去,只恐会说出胡小狸的真实身份。
吓的马程峰搀起他就要往外走。
“你……你还是我兄弟吗?是兄弟就陪我一起喝!我不走!”他开始耍酒疯了。
要不怎么说,酒不是个好东西,再好的孩子喝了酒准保误事。那边白素直给马程峰打眼色,示意他带走那咻别让他在酒吧里闹事。可那咻烂醉如泥,怎么弄也弄不走。
这时门外走进来两个“黑西服”,其中一个手里拎着一个皮箱,皮箱款式比较老,是专门装钱的那种。
热河初夏时节天气虽不算热,可也有二十来度,平时孩子们就穿一件衬衣就够了,再看看这二位,黑西服黑衬衣,腰间还系着一根不伦不类的红布条,脑袋上扣着个小礼帽,要多别扭有多别扭。
为首的一人坐下来摘掉礼帽,冲着舞台上的白素就打了个响哨。
“程峰,他俩身上阴气很重。”胡小狸说道。
酒吧里的光线昏暗,马程峰眯着眼睛打量着那二人。记得几个月前他在大兴安岭的仙姑庙下造了黄皮子算计,险些把脑袋伸进绳套中吊死了。那地下小屋房梁上挂着许多具老吊爷。那几具尸体看装束和打扮都属盗墓贼中的卸岭力士。卸岭力士就是一身黑行头,腰上红布条,脚上红袜子,与酒吧里这两个男人颇为相像。
再加上胡小狸嗅到了他们身上的阴气,马程峰敢断言,这二人与仙姑庙那幅古画肯定有关。
白素穿着露PP的小短裙扭扭哒哒走下了舞台。“呵呵……二位老板来了?小妹今儿做东,二位要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