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依然是难过,胸口火烧火燎般的疼。
他转身离去,不想再在那里多呆一下,不想再看一下,他以为自己已经做好了放手的准备,应该要让她忘记他,而忘记一个人最好的办法,或许就是投入另一段感情,他也应该看到有人将她呵护在手掌心中,看到视她如珍宝而开心不是吗?可是真的看到了,心口却仍然不能释怀。
两人坐得如此近,几乎都挨到了一起,让他在看到的刹那险些就忍不住,过去将她拖开,但他告诉自己不可以,不能这样做,狠着心走了出去,想不到她追了出来,而他,终究还是忍不住,问出了他是谁?
可是,她的那句话,又将他打入了无尽的地狱,到底是他太绝情,还是她绝情?
坐在车子里,启动,却并没有开。只是望着外面越下越大的雪花,一点点停留在他的车窗上。慢慢堆积起来,直到将他的视线全部挡去。他看不到前方的路,眼里脑里,全是空白。
车子里还留有一丝余温,他和那个自称为凌菲的女孩进去出来一共不到十分钟。可是居然碰到了她。
是不是有的时候,就是如此的有缘?而有了缘,却终究没有份。
他突然想起那一夜,和严绪然纪冷翔他们一起在暗夜喝酒,纪冷翔抱着话筒唱《难道是我上辈子欠了你》,忧伤的旋律,感觉能触动心底的那根弦,刹那间,整个包厢内全都静了下来,就连平日里嘻嘻哈哈的东方与严绪然,也一下子沉默下来。
他饮着酒,听着歌:
……
难道是我上一辈子欠了你
难道这就是我的宿命
天底下那么多的完美爱情
为什么就要我孤苦伶仃
……
突然间的,心底绞痛,痛得他差点窒息,他觉得太压抑了,太煎熬了,他放下酒杯,一句话都没有说,转身匆匆离开了包厢。
才几天的时间,他过得痛苦而漫长,失去了他们,他的生活终究也失去了光明,成天都陷在一片黑暗与混沌之中。
开启雨刮器,一下子将挡风玻璃上的雪全部清除,他的眼前变得清晰透明,他看到不远处昏黄的路灯下,男人将娇小的女人全部拥在怀中,用自己的大衣替她遮挡着翻飞的雪花,两人急急跑向车子,然后开车离去。
他露出疲惫的笑,一切都结束了,全部结束。
车子驶入玫瑰庄园的时候,门卫看到他忙打着招呼:“莫先生你回来啦?”
他没有应声,径直开入里面,自从那夜后,他没有再回到这里来,他害怕面对空落落的屋子,害怕面对她和诺诺已经离开的事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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