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说,没事滚蛋。”
慕恒东急忙说:“有事有事!Ken在我房间,说我们有什么要问的,尽快问他,他还有事。”
梁楚笙眉头一蹙,“他是你哥的贴身助理,他现在这不紧不慢的状态,难道是因为你哥其实没事?”
慕恒东沉思一会,摇了摇头,“我觉得不像,我总觉得他有事瞒着我们。如果真的没事,我哥不会把戒指寄来给我。也不会不留只言片语就丢下清儿,而且还是两人约定好结婚的那天。”
事情因为Ken的出现变得愈发扑朔迷离了。
“先不纠结这些,我们先去会会他。”
慕恒东同意的猛点头,“走吧。”
“嗯,等下,我拿房门钥匙。”梁楚笙将门关好后,才同他一起走到隔壁。
进门就见Ken悠然的坐在沙发椅上,散漫中带着一丝慵懒。
见他们二人进门后,站起身微微鞠躬,“梁少。”
梁楚笙颔首,“我们就不寒暄了,直入主题,如何?”
Ken优雅一笑,“正和我意。”
“军哥失踪,是他自己的意思,还是……”
“先生最初是被人劫走的,因为与太太的婚事,他的行踪在无形中被暴露了许多。虽然我们第一时间追踪了,但还是被甩掉了。”
“什么时候找到他的行踪?”
“一星期前,我们在马尔卡追踪到了先生留下的信号。他暂时是安全的。”
“为何你不第一时间通知阿东?”
“通讯设备被人入侵,我们不敢随意向外传递消息。”
“我哥为什么会把戒指寄给我?!”慕恒东有点着急插了一句。
Ken看向他的眼神,犹如一位慈祥的长辈,“先生之前感觉到身边跟踪的人明显增加,生意遭到了不少的攻击。先生为了以防万一,让人将戒指交给了东少爷。”
慕恒东木讷的点了点头,半天没有再开口说一句话。
梁楚笙又接着询问心中的疑惑,“你们现在可以确定军哥的位置么?”
Ken摇头,“不能,先生如果不主动联系我们的话,我们得不到丝毫有用的线索,上次那条线,已经被军哥自己毁了。”
梁楚笙低头沉思片刻,问了一个谁没想到的问题,“你们这次遭受袭击的声音,损失最严重的是什么?”
Ken稍稍一愣,眼珠一转想到后,瞳孔不禁放大,怔愣片刻才徐徐说道:“索马里的军火交易。三分之二的军火,被人劫走。”
他似乎找到症结所在,回答后起身,“梁少,我还有事,先走一步,有消息我会来通知您的。请您帮照看一下东少爷。”
梁楚笙微微一笑,“我们等你的消息。”
慕恒东有点懵,“怎么就走了?!我还有好多事情要问呢!”他着急的抓住Ken的手腕。
梁楚笙无语,伸手拽下他的手,“别耽误他办正事,你要问什么,一会我给你解释。”
还是喜欢跟聪明人聊天。
梁楚笙腹诽着嫌弃的看着慕恒东。
一向被欺压的人瞬间松了,呆呆的“哦”了一声目送对方离开。直到“咚”的一声,门关上后才悠悠回神。
“阿笙,究竟是什么情况?”
梁楚笙整合了一下刚刚得到的讯息,难得有耐心的同他解释道:“军哥因为同季清儿结婚的事情,暴露了自己的行踪,被有心之人盯上了。他自己有预感,所以把戒指寄给了你。最混乱的那段时间里,他生意中受损最厉害的一桩是索马里的军火交易。而现在,他失踪后唯一的线索也是在索马里,所以现在可以猜测的是,军哥已经脱险,但是事情还没有完结,他为了解决某些事还在继续失踪中。”
慕恒东思考了一会,也算明白了大部分,“那现在可以肯定的是,我哥在这里。那我们要怎么找他?”
梁楚笙并不知道慕恒军的计划贸然出手的话,可能会影响到对方的计划,所以……
“等。”
慕恒东怔愣,“等?等什么?”
“等消息。既然军哥可以同Ken联系一次那么肯定还会第二次。现在我们并不清楚事情的发展,也不清楚军哥的计划,所以,不能乱动拖后腿。”
慕恒东委屈的点点头,他怎么会听不出那句“拖后腿”是在说自己。
“那我哥现在安全的吗?”
梁楚笙点头,“至少目前看来是的。只是我猜想,他之所以一直没有现身,是因为集团内部有问题出现,他也许在顾虑着某些东西。”
“你是说,可能有内鬼?”
梁楚笙点点头,又将形势同他分析了一遍后,叮嘱他不要轻举妄动后,惦念着房间里休息的赵恬儿,没有多做停留,起身离开了。
他回房间后,赵恬儿依然在睡,于是他继续了之前被打断的工作,收拾行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