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那才真是笑话。”
既然穆臻说破,宁子珩也没耐性陪穆臻演戏了。
要比恶语相向,十个穆臻也不是他宁子珩的对手。
“你说夜黑风高,你走错了方向。你在这里住了五年?
难道还能东西不分?
你既然肯送上门来,如今又这般欲擒故纵。
难不成是希望本公子陪你演一出……
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穆臻欲辩解。可张了张口,发现自己无论说什么。
似乎都只能是越辩越乱。
住了五年的庄子……
她却走错了方向。
虽是事实,可说出去,难免惹人猜疑。
也难怪宁子珩生疑。
既然多说多错,倒不如静观其变。
见穆臻不开口,宁子珩冷笑一声。
“……说到了你的痛处。你那伶牙俐齿也不好用了。”
穆臻上辈子便见识过宁子珩的刻薄。
最后她被逼跳崖前。
他也曾奚落过她。而且言语比这还难以入耳。
所以宁子珩此时说的话,在穆臻听来,也不算什么。
他愿意如何猜想便如何猜想吧。
左右她也没打算和他当朋友。
这辈子若能再不相见,便最好不过了。
穆臻不反驳,宁子珩的兴致淡了大半。
“穆臻,奉劝你一句。
过慧易夭。”
宁子珩说完,起身甩袖而去。
凤喜正端着热茶进来。
见到宁子珩怒气冲冲的出门,赶忙侧身避开。
“小姐,这是怎么了?这才多会的功夫。
宁九公子怎么便走了。”
宁子珩那句过慧易夭让穆臻晃了晃神。
难得从宁子珩口中听到这般有哲理的话。
可这话明显就是遍布恶意。
所以穆臻的心情可想而知。
“他一个外客,难不成还要留下他用晚饭?”
穆臻说完,阴沉着一张小脸进了内室。
凤喜一头雾水的看看被穆臻掀得动荡不止的帘子。
又低头看看自己手中的茶盘。
她暗中收了许久的碧螺春啊……
真是糟践了。
宁子珩回到东跨院时,脸上神情已经恢复如初。
他才进屋,小厮已经眼急手快的奉上温茶。
宁子珩端起茶盏,用力灌了一口。
这才觉得心里舒坦了些。
宁十负手而入。
“……和穆家小姐谈妥了?”
“我宁家难道嫌银子多?和一个女人打交道,我可不想赔个血本无归。”
宁十:“……”男人心,海底针啊。
也真难为了那位穆家姑娘。
碰上这么个阴晴不定的主。
宁十自然不会提醒宁子珩,刚才他是多么的信誓旦旦。
“十一刚才来过。”
“他来做什么?显摆他本事大?投宿一晚便能摸到人家小姐的闺房。”
“又不是第一次,他有什么好显摆的。这次事情闹的不小,我看他是来求九哥你替他善后的。”
一行人,也就只有宁十不被宁子珩的低气压所影响。
自顾自的斟了茶温茶缓缓饮着。
“这种事一回生,二回熟的。他是常客了……脸皮这种东西他早丢尽了。还有什么后可善?”
“话不能这样说,往日被发现和小姐暗通款曲,那是一段佳话,惹人艳羡。
若是传出他和一个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