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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八十二章:绳之以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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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摔,又或是十九岁那年见他一身军装站在自己跟前。

    磅礴的大雨倾倒下来,严安之带着手铐站在诺大的总统府办公楼前,抬头望向四楼,他的办公室依旧灯火通明。

    也许,他依旧坐在沙发上,也许,他在屋子里来回走动。

    可不论是哪一种,她都不愿在去想。

    这个男人,心狠手辣,阴谋诡计众多,为了事业算计旁人算计妻子。

    行至如今,她在想,陆景行身上到底有何是她欢喜的。

    因为他见面时客客气气的一声安之?还是因为他一国太子爷的身份?还是因他明明身在罗马却还依旧努力的那股子骨气?

    让自己家破人亡的罪魁祸首是他,可怜她在算计他妻子的时候甚至会想,那个小地方来的女人会不会同他哭闹。惹他心烦。她曾听闻部长说他心情不好,在聊下去,部长说,应当是夫妻二人吵架了,上午见夫人出去,心情也不大好。

    那时,严安之是嫉妒沈清的,那种嫉妒是从骨子的狠狠散发出来的。

    陆景行如此爱她,她却恃宠而骄。

    她拥有他人想要的一切,却不珍惜。

    她嫌弃的对象是他人梦寐以求都想见到的人啊!

    这个女人,怎能如此不识抬举?“你说,总统府这吃人的地方到底有什么好?”严安之的视线从四楼缓缓收回来,望着雨幕呢喃开口。

    徐涵望了她一眼,未曾言语,反倒是余桓开口道;“你若心存善意,哪里都好,你若心存歹念,即便是身处万花丛中也只能闻见恶臭之味。”

    他这话,意思直白,讽刺严安之。

    “我这一生,为了跟上陆景行的步伐,在无数个夜晚咬牙告知自己不能放弃,可到头来,也不过如此,赔了夫人又折兵。”

    她笑,这笑,在凌晨四点的夜晚显得异常诡异。

    回首一生,凄惨无比。

    徐涵未言语,静静站着,余桓更甚不会再这种时候去接严安之的话语。

    “想我严家,三代人为国服务,最终不过是落的个如此下场。”

    世间事,世间人总是在轮回中发生变化,而她严家的寿命也在这种变化中陨落。

    彻底陨落。

    四楼总统府办公室,陆景行站在窗边,望着磅礴大雨敲打在玻璃上,楼下徐涵和严安之站在楼下久久未曾挪动步伐。

    心生不忍吗?

    并无。

    陆景行知晓政治必须有人牺牲,不是自己便是旁人。

    而对于严安之,这个小时候认识的女孩子,没有什么不好的印象,相反的,比起那些只知晓攀比的世家小姐,他似乎更欣赏这种生在罗马还努力的人。

    而严安之便是这种人。

    倘若是她安安分分的留在总统府,自己并不会为难她。

    但无奈,这人,起了歹念。

    便是无论如何也留不得的。

    他此生,是为珍宝的东西怎能让她人伤害?

    陆景行回到总统府近乎五点光景,总统府内,守夜佣人见人回来,吓得一个惊颤。

    “先生,”本事打瞌睡的人这会儿睡意全无。

    “休息吧!”他面色平平,脱了身上西装外套搭在臂弯上上楼。

    尚未推开卧室门便听见小家伙撕心裂肺的哭喊声。

    男人心头一惊。

    对于自家儿子他是知晓的,除去夜间十二点起来喝次奶,几乎是一觉到天亮,一年多来除去生病时刻,基本如此。

    眼看着时间还早,陆景行听闻哭声,步伐不自觉加快。

    推门而入,便见沈清穿着单薄的睡衣将哭闹不止的小家伙抱在怀里轻哄,眼底一片黛青色。

    奶妈在一旁,帮也帮不上,只得是干着急。

    “怎么了?”男人随手将搭在臂弯上的外套扔在沙发上,许是心急,没扔准,一下子落在了地上。

    沈清见人回来,心底一颗大石头哐当一声落地。

    陆景行将人抱过去,搂在怀里轻哄着,小家伙哭的抽抽搭搭的,及其伤心。

    陆景行低头去蹭人面庞,这一低头,便见小人儿额头一片淤青之色。

    目光狠狠冷了下去,转而落在奶妈身上,怒声问道;“怎么回事?”

    总统府人人知晓,陆先生及其疼爱孩子,虽平日有时严厉,但极大多数时候都是疼爱小家伙的。

    她来时尚晚,只听得总统府里的前辈说;“小家伙来之不易,所以先生与太太格外疼爱了些。”

    陆景行在外本事个严厉之人,这一怒问,奶妈一个惊颤,尚未回答。

    只见自家太太站在一旁哭了起来,尤为伤心,嗓音不必小家伙大。

    陆景行看了眼奶妈,后者识相低垂着头颅退了出去。

    “怎么了?”男人嗓音温和了些,抱着小家伙挪不开手去照顾沈清。

    沈清哭的震天响,抽抽搭搭的将傍晚的事情说了出来,陆景行耐着性子听她抽抽搭搭的说完而后开口道;“男孩子,磕磕碰碰实属正常,不哭了,乖,你这一哭儿子哭的更厉害了。”

    小家伙确实是闹人,沈清知晓,她这一夜近乎没怎么睡觉。儿子摔了,她担心,又从未处理过如此状况,更何况总统府里就她一人,害怕之余更多的是怕小家伙不好。

    陆景行这一回来沈清提仔嗓子眼的心都落地了;“你怎么才回来?”

    她一边哭诉这一边往陆景行身旁靠;“我下午给你打电话没人接。”

    说道这里,本是偃旗息鼓的人又开始抽搭了,万分委屈。

    水灵灵的眸子抽着陆景行带着怨念。

    陆景行伸手将哭闹的小家伙换了个动作,趴在自己肩头,腾出手去将沈清搂进怀里;“怪我,怪我。”

    “晚上处理严安之的事情去了,电话在余桓哪里,他许是忙没怎么关注,怪我,不哭了,恩?心肝儿都疼了,来,来,来,亲一口,不哭了。”

    男人俯身将自家爱人搂紧怀里,吻了吻她唇角。

    “不哭了,”宽厚的大掌从她脑袋上摸过去。

    而后便是耐着性子哄小家伙。

    “医生怎么说?”

    “磕了、会有点疼,其余的没什么大碍,”沈清糯糯道。

    陆景行点了点头,凌晨的屋子里,这个彻夜未眠的男人从办公楼回来便抱着小家伙开始轻哄着,满屋子都是他清幽的嗓音。

    小家伙的哭闹声渐渐细小下去,陆景行抱着孩子去了婴儿房,叮嘱沈清在睡会儿。

    说是如此说,可她哪里说的着。

    伸手拉住男人衬衫,一脸可怜巴巴的瞅着人家,嗓音闷闷道,“你是不是怪我?”

    “别瞎想,”陆景行不知她从哪里来的这些歪七扭八的思想。

    “可你刚刚生气了,”陆景行刚刚冷着脸质问奶妈时,确实是骇人。

    可偏生沈清看见了。

    “母亲带那么久都没出事,我才带一天便让人从楼梯上滚下来了,你是不是怪我?”

    陆景行被气的咳了声。

    哪里敢怪她?到底是那句话说的不妥当让她生出如此想法了。

    忆起刚刚自己对奶妈的态度确实是不好,可那也不是针对她呀。

    点头望了眼沈清,说;“我要是怪你,早在你说的时候就将你扔出去了,我还哄你做甚?不多想,恩?”

    “我难受,”沈清心里愧疚无比,儿子疼了一晚上,哭闹了一晚上,她这个当母亲的怎能好过?

    陆景行这会儿也是叹息,早知这样,就往后挪挪了,何必选在今日。

    “不会有事的,男孩子摔了就摔了,再说了,儿子也是顽皮,摔了才能长记性,不难受,恩?”陆景行哄完小的哄大的。

    颇为头疼。

    偏生沈清一脸愧疚与自责,怎么哄都哄不好。

    小家伙在怀里睡得并不安稳,时常拿着小爪子去摸额头,陆景行轻轻握着小人儿的手也不敢大意。

    本是要抱着孩子出去的人转而坐在了沙发上,瞄了眼身旁的空位对着沈清道;“你过来。”

    她弯腰挨着他坐下。

    陆景行伸手将小家伙递给沈清,让她抱在怀里。

    而后伸手将沈清从沙发上抱起来坐在自己膝盖上。

    如此一来,陆景行将老婆孩子全都抱住了。

    “说没怪就没怪,从楼上滚下来不是什么大事,我小时候爬树抓松鼠不知道摔了多少回,且摔了回去还不敢吱声,丫头,你为我生儿育女,我又怎会因一点小事就怪你?”

    陆景行薄暖的唇落在她面庞上,见她一脸泪痕。

    颇为心疼。

    伸手拂去她脸上还挂着的泪水,柔声问道;“下午是不是也哭过了?”

    除去以往二人争吵厉害的时候,陆景行鲜少见沈清有哭的撕心裂肺的,怀孕开始,唯独哭过的一次是生小家伙在产房里疼的死去活来的时候,这是第二次。

    想起产房里的事情,陆景行眉头微不可察的蹙了蹙。

    实在是不想生二胎,太遭罪。

    沈清点了点头。

    陆景行笑着吻了吻她的面庞;“孙教授没笑话你?都这么大人了。”

    陆景行本是想缓解下气氛,不想着一说,沈清委屈劲儿又上来了。

    “你为什么没回来?”

    问题绕来绕去又回来了。

    陆景行只觉自己嘴贱。

    “处理严安之的事情去了,”陆景行说,而后捧起爱人面颊,吻了吻道;“往后我身旁在也没有你不喜之人了。”在婚姻之路上,陆景行尽力拨开那些障碍物。

    让这条婚姻之路走的稍稍平坦些。

    他与沈清之间,历经磨难走到现在,并非容易。

    而此时的陆景行也如他开始所言,尽力给她一个完整的世界。

    “你将她怎么了?”她问。

    “是法律将她如何了,并非我将她如何了,”陆景行纠正她话语中的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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