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胡诌道:“我不是跟着袁先生学画画吗?而且因为我一直没有宅子,总想着自己的宅子是个什么样子的。因此平时没事便按着自己的想象画了几幅画。那日去看那处破宅子时,我一下来了兴趣,觉得按着自己的画来建一处园子也挺有意思的,跟工匠沟通以后也感觉可行,便试上一试。”
“真不知道你那脑子是怎么想的。我们家主要就是做这个产业的,我打小就跟着家中的长辈去看各种宅子,愣是没想到园子还可以这么建。我原来还以为我跟你差不多,最多你的记性比我好些。现在才知道咱俩差别有多大。”
杜锦宁摆摆手:“你是因为打小就是在这种宅子中长大的,平时看的也是差不多的宅子。因此你对宅子的布局已经形成了固有印象,让你跳出窠臼创造出新的模式来,对你来说自然困难。我打小住的就是农家小院,即便去过老师家和齐家,也只是在厅堂里坐坐,并没有机会把整个宅子走完,更没机会知道你们所有的宅子都差不多。而我跟袁先生学画,画中的风景与园子却是与现实不同的。我按自己的想象来设计自己的宅子,自然容易许多。”
梁先宽听得这番理论,觉得杜锦宁简直是一语中的,忍不住拍案叫了起来:“有道理,太有道理了。”
他两眼晶亮地望着杜锦宁,叹道:“每每我觉得我对你认识已很透彻了,结果你总是又给我新的惊喜,让我不佩服都不行。杜锦宁,咱们可得做一辈子的好朋友,千万别成为敌人。有你这样的敌人,那简直太可怕了。”
杜锦宁被他说得好笑,点头道:“好。只要你不与我为敌,我保证不与你为敌。”
“那就这么说定了。”梁先宽把手伸到杜锦宁面前。
杜锦宁愣了愣,将手放到他的掌中,跟他握了握。
男人的骨骼与女人的骨骼终究是不一样的。梁先宽这么一握,就感觉手感不对。
他不由得低头去,仔细地打量杜锦宁的手:“你的手怎么这么小?还修长细嫩得跟女人的手一样。”又伸出自己的大掌,跟杜锦宁相比较,“你看看我的,这才是男人的手。”
杜锦宁汗了一个,收回自己的手,佯装揶揄道:“看来你对女人的手比较有研究啊。是不是那啥……”她挑了挑眉,做出一副“你懂的”表情。
梁先宽顿时被她的话转移了注意力,嚷嚷道:“说什么呢说什么呢?我才没有呢。”
说完这话,他看了看杜锦宁的脸,遗憾道:“喂,我说,你怎么不是女的呢?你要是女的,我一准上门去求亲。这样的容貌,这样的才情,得此一妻,此生无憾矣。”
“喂喂喂,再说我就恼了啊。”杜锦宁佯装恼怒,抿着嘴瞪着梁先宽。可她眼睛长得本就漂亮,这么一瞪眼,更有着别样的风情,看得梁先宽愣了一愣,好半天回不过神来。
杜锦宁被他这么直愣愣地盯着,十分不自在,赶紧咳嗽了几声。
梁先宽回过神来,立刻红着脸转过眼去,嘴里道:“唉,长这么好看干什么,又不是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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