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道:“瑶瑶问这个做什么?”
佩瑶公主淡淡一笑:“怎么,我问不得吗?我就想……”
凤衍不等她把话说完,便道:“她的确是上荒门的门主,姓非单名一个欢了。”
佩瑶点点头,似乎这名字,也不过是一个毫无特色的名字罢了。
若是非欢在此听到了,定要啐凤衍一脸口水,他奶奶个熊的,你家姑奶奶不姓非,更不是单名欢,好么?姑奶奶没有姓,就叫非欢。
“瑶瑶,你看,快叫你的人撤回来,万万不要伤了她。”在这一场战乱中,已经连续有酣战了一段时辰,也已经相继有人受伤,甚至已经有很多的东夷侍卫被上荒门等人击杀而死,鲜红的血流了一地,沾得众人的衣衫或者裙摆上,晕染了一片一片。
正在酣战中的非欢却全然不知道,有两个死敌在为她的生死争论了良久。
此时的非欢只是十分的郁闷,不知道今日到底是走了什么霉运,怎么这些个举着大刀的东夷侍卫老是盯着自己,杀退一个,又上来一双,杀死两个,马上又有不要命的侍卫再次围拢上来,简直是连让她喘口气的时间都没有。
所幸她的身边还有凤扶兰和小冰,他们在攻击那些东夷海上护卫队的士兵时时,间或还能抽出空子来替自己抵挡一二,不然,只怕自己未曾被那些东夷侍卫挥舞的大刀命中,却是累都要把自己累趴,然后便只能精疲力竭的等着挨砍了。
此时光影穿梭,透过浓密的树叶,照在院落中,隐在院中大树上的洪挽彩和三胡子两人带着人,早就看得心急如焚,而上荒门那些经历过南国京都恶魔谷磨练的门人也都一个个摩拳擦掌,跃跃欲试的想要上来与那传说中东夷精英部队——海上护卫队决一死战。
怎奈何,非欢在被东夷侍卫挥着大刀到处追杀的时候,还能抽出空子给他们使眼色,让洪挽彩和三胡子两人暂时不要轻举妄动,不要轻易暴露。
笑话,非欢在心里腹诽,洪挽彩和三胡子带来的上荒的精英救兵,可是她握在手上的最后的王牌了,现在还不到最后一步,她是无论如何都不会随便动用或者提前揭开自己所有的底牌的。
此时,站在一旁看战局看的着急的还有西疆国的公主阿卓玛,她未必关心非欢和南国毓王的安危,她只是一门心思担忧着魏朱,她的朱哥哥。
阿卓玛公主连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为什么自己在朱哥哥离开多年后,还能一眼认出他,然后还能在时隔多年以后,居然在见到他的面容一瞬间里便对他心生了好感。
其实,阿卓玛公主在认出魏朱的那刹那间的,也未曾闹明白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她也不知道为什么。
但是在中秋晚宴过后,阿卓玛的二哥阿吉努王子,在回房间的路上问到她关于朱哥哥的事情,问她为什么平日里在王都总是对其他男子不假辞色,却在这火焰岛上能独独对那看着像书呆子的魏朱另眼相看。
阿卓玛公主直到此时还记得,当时她在听到这个总是时,她的表情一度十分的迷蒙,她似乎也有些拿不准自己心里真实的想法。
但是经过阿卓玛在脑子里的一番认真思索,最后她脱口而出:“一见生情,再见钟情,那位大巫师就是这么告诉我的。”
也亏得西疆,他们的民风开放,因而阿吉努王子对妹妹的感情论,并没有做过多的评论,只是摊摊手,耸耸肩,一笑置之罢了,毕竟这件事情对于他要图的大业而言并没有任何实际性的冲突,所以,阿吉努王子打心眼里不愿意过多的干涉妹妹的事。
阿卓玛公主担忧看着战场中的朱哥哥,其实魏朱与非欢的实力真心差不离,两人因为都是穿越人士,本身既无学武的天份,又无渊博的家学,而且又加上穿越时的年龄过大,也着实练不出啥花样来了,所以都是选择主攻轻功。
因此,此时与东夷人混战的魏朱仅仅只是凭着一身的轻身功夫和在现代时学过的近身擒拿格斗术,不停的游走在东夷的那群护卫队之间,躲、闪,避,退,然后找准时机,上前一个翻身,一个劈腿,放倒几个。
现代的武学,说起来虽是精华,但是,若是魏朱此时面对的敌人,人数少倒没什么,可是,护卫队人多势众,又个个经过特殊训练,身经百战,身手不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