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但是好像不喜欢笑,然后这姑娘便嫁给了这个穿着龙袍的老人家,但是,这姑娘好像还是非常不开心,还有这里,你们看,这姑娘总算是笑了,但是,好像她面对的这个对象,这个男人好像不是她的夫君,不过他穿着一身白色衣衫,长得还蛮年轻,蛮好看的,跟你一样。”阿卓玛公主有些害羞的指着魏朱。
魏朱大大咧咧的一笑,并没有开口说话。
“这姑娘死了,是被她的夫君给杀害了,这个,这个人,他哭得很伤心,然后,他的头发就变成了白色的,再然后,这里就变成沙漠了。”魏朱不停的点头,“公主所言便是对的,与这上面并无分毫差错。”
“那这些字是什么意思啊。”阿卓玛公主纤手一指,那刻在末尾的一排排的字,那字一个个龙飞凤舞,瞧那棱角,竟似是用利刃之类的刻就而成,弯曲处如刀锋一般凌厉,诉说着那刻字人藏在心里的无限的埋怨和仇恨。
只是那些张扬飞舞着的字体越到后面,便越发显得绵软无力,飘飘然,一阵轻忽,流露着刻字人心情愤懑和无奈。最后一行是细小的楷体字迹清丽婉约,似是出自女子之手:“山无棱,天地合,乃敢与君绝,此恨绵绵无绝期,妾身长眠候君归。”
楷体的排列与行书不同,列序极其混乱。这里一段,那里一句,这不“敬望后人,妾今生与君有缘无份,来生再聚。”
下面又绘有如飞龙一般的行书:“生不能同寝,死亦要同穴。”
阿卓玛公主从小长在西疆,对这些个像话本子里的故事听得少,这一下子乍然听到,神色极其认真:“哦,原来讲的是这样的故事啊。”
“对了,朱哥哥,这里,还有这里写的什么?”阿卓玛公主听得入了迷,见最后一幅美人双眸紧闭,横卧花中的那幅画中旁边还有一行飞舞着的字没有被念出来,便立马用手指着那一块追问魏朱。
魏朱无奈的在心里叹口气,真是没见过比这阿卓玛公主还要磨人的女子了。
但是魏朱敢说吗?当然不敢,所以他只是先抬头看了看那行字,再转着眼眸,看向非欢,只见老大也正看向他,还不动声色的朝着他递了一个眼神。
魏朱与非欢相处时日渐久,日渐了解了非欢的为人,知道非欢心中所想是什么,便“咳,咳,咳……”的假装咳嗽,顺势朝着非欢的意思点了点头。
同时魏朱心里也在快速的旋转起来。
“哦,这上面说的是,他们此生的尸骸仍旧没能在一起,谁若是能看到这一番话,将他们的尸骸合葬在一起的话,那么他们便会放他离开这沙漠之地。”
青葵不用看非欢的眼色,按着她对非欢的了解,非常默契的对着阿卓玛公主说了一番半真半假的话。
青葵的话一出,非欢满意的一笑,这当然不算骗他们,只是有一句重要的话没有说出来罢了,人与人之间相处,有时候做一个小小的保留还是被允许的。
非欢自动在心里替青葵开脱。
实际上,那些龙飞凤舞的题在墙上的话里说了,如果能有有缘人帮助他们两人合葬在一起的话,不仅可以顺利的离开此地,还会有数之不清,用之不尽的黄金相谢。
非欢被那些字眼刺痛了双眼,只觉得心中一阵阵跳动,眼睛里面也突然闪现出一阵阵光芒。
非欢了解过这片沙漠的历史,他原先是属于夜兰国的,夜兰国以前因为开挖黄金,国力强盛,后来却也是因为开挖黄金,而致使他们举国上下都被风沙吞噬了,从此,那些多得不可胜数的黄金皆消失不见了。
如今非欢看着石壁上的石头画,再联想到夜兰国的灭亡。心中不禁大震,脑子里有些什么东西想要破空而出。
“魏书呆,你说说看,这其中是否有什么隐情。”非欢不停的拍打着脑袋瓜,却仍旧觉得想破了脑袋瓜也无济于事,转头便看到魏朱一脸的深沉,料定他知道一些他们尚不知道的事情,便出言唤着魏朱,希望他能对夜兰国的这一桩无头公案有所了解,也能让大家快点完成这上面要求的事情,趁早离开这里。
“哎,真是被老大你打败了,我这样都被你发现了。”魏朱双手揣在袖中:“这个女子便是夜兰国最负盛名的柔妃,名唤纳兰柔儿。”
“这个,便是夜兰国最大的黄金开挖者,叫铁木耳。”魏朱指着石壁上的那身着白色直缀的年轻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