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量的上荒杀手。”
非欢、魏朱皆不言语,只把凤扶兰盯着。
凤扶兰咳嗽了一声,便又将自己老皇帝的情况详细的说了一遍,只是将凤衍对老皇帝的肆意折磨与侮辱那一个环节给省略了。
魏朱听着觉得实在是很好奇:“如此情况,危急至此,毓王殿下是如何出来的?”
“本王自然有本王的办法。”凤扶兰冷脸一扬,扯下脸上的黑色蒙面巾,随手抛给站在房间廊前的既鹤。
既鹤先是忙着弯腰行礼,后又忙着去接那黑色蒙面巾,整个人前弯后拉,将一众人看得捧腹大笑。
“凤小子,你能有什么法子,不过是仗着身手好呗。”岑老头一只托着大大的鸡腿,一只手拎着一个葫芦酒瓶,正颠颠的推开门,掀了帘子,懒洋洋的走进来,然后一口酒,一口肉,吃得不亦乐乎。
非欢被提醒,连忙拉着凤扶兰的衣袖问他:“是轻功?”
凤扶兰摇头,顺势坐在了非欢的之前坐过的那方炕上。
非欢急得抓耳挠腮,似是自言自语:“天上不是,地上又不可能逃过那些守城将士的耳目,那么……”
非欢眼珠一转,嘴角弯起一个好看的弧度,表情是若有所思。
凤扶兰见非欢的表情,指指脚底下点点头:“确实。”
非欢了然的一笑。
呵呵,原来是那样的啊,自从来到这古代之后,她所住的地方,什么都不多,就是地道、密室什么的最多,因此非欢嫣然一笑,只是那笑的弧度尚未完全扬起,便又突然想起,南国老皇帝不知道被那那凤衍怎么收拾的,竟然连话也不能话,连四肢都无法动弹。
非欢不由得轻轻叹息一声。
魏朱听了,也跟着无力的叹气。
非欢抬头,推推魏朱:“喂,魏呆子,你不是医生吗,能否看出那老皇帝的不适来。”
魏朱低垂下头,半晌才摇摇头:“这个瞧病,老话说的‘望、闻、问、切’,这头一个字便是望,望之便是看之,若是人都见不着,那如何望,如何断病因。”“如果你去,你去看看,假设老皇帝是中毒,你可能解?”
非欢十分认真的看着魏朱,双眼瞪得大大的,晶亮晶亮的发出灼人的光芒,让靠近她的魏朱像是沐浴在了三伏天的烈日下,以至于魏朱不自觉的朝着后面挪了几分。
“能不能解,此时我可不敢妄言,要想解毒,我至少得切到脉搏,查出被下之毒,然后才能说解毒的事。”魏朱言辞间十分谨慎。
非欢撇撇嘴,没办法,现代社会的医闹现象太多,太频繁了,将一向胆大妄为的魏朱都给吓得没了胆,以至于说了一大堆在非欢听来是完全没用的废话。
“这个暂时不急,本王就是好奇,这上荒虽然传说中好生厉害,但是,如今时过境迁,南国京都的四门、连同皇城门、宫城门都能封锁得住,却不知道,他们的手上到底拥有了多少的筹码。”凤扶兰声音清冷,眼眸微眯,神情很是严肃。
“毓王这般说来,那南国的都城已经尽数落在上荒乱党的手上,甚至可以说,就连陛下……陛下也完全被他们用药物控制住了。”
“堂堂京都,一万禁军,五城兵马司一万人,守备司九千人,还有各府的府兵常年驻此,竟然,就让这等乱臣贼子如此容易的得了手。”
“还挟持了父皇,控制了栖莲。难道这满朝的文武百官也都是死人吗?竟会以为父皇会将这万里江山交付到一个智力尚是稚子的手上?荒唐。”
凤扶兰眉头紧皱,言辞间竟有一丝丝动怒,引得非欢不禁有些担忧的看着他,伸出手,夹在宽大的袍袖下,轻轻触动他的手心。
凤扶兰只觉得手心中一阵温热,女子细腻温热的柔荑摸在手心的薄茧上面,有些绵软,又夹带着些许酥软。
女子纤柔的手指突然加强了力度,用力的握紧了他的手。
凤扶兰紧皱的眉头,一瞬间舒展,新的力量在心中积蓄,生长。
魏朱抬手打断他们:“好,好,好,老大,如此我们便退一步想,我便是跟着去了,离了这里,那我们需要如何进城,又要怎么样进入皇城和宫城?那里如今只怕是围得水泄不通,连只鸟儿都飞不进去吧,我这三脚猫功夫。”
魏朱说着一边撇嘴龇牙,一边赶紧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