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爱跪便跪。”
自早上的那事之后,整个镇国公府好像都平静了下来。
下午的时候,讨好了南宫玖一天的独孤钰终于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
南宫玖也准备去吃饭,与她家哥哥联络联络感情。
这条大腿也还是有些粗的,先占好了再说。
她出了小院,便看到摇摇欲坠的跪在门口的安云佩。
南宫玖瞥了一眼拐角处一闪而逝的衣裙,难得的提醒了安云佩几句,“安侧夫人,你不止一个孩子吧?”
安云佩听到南宫玖的声音,顿时清醒了,“还有明月。”
南宫玖转身走了,没再多说什么。
因为她觉得,以安云佩的聪明程度,不可能不知道自己的意思。
吃完饭回院子的时候,已经不见了。
南宫玖可没有逼安云佩的意思,只是南宫玖很好奇,她会怎么选。
是选择一个残了腿,又犯了死罪的女儿。
还是一个温顺听话,还可以培养的女儿。
在权利斗争中,亲情一向很微薄,一戳就破。
独孤翎送来的聘礼,依然放在街头,成了一道人人艳羡的风景线。
一连几日都是如此。
有的赌坊还开设了赌局,赌那些聘礼。
是太子先行收回,还是镇国公府的人收下。
安云佩和南宫明月的关系,似乎好了很多。
南宫明月的脸上,也多了不少笑容。
一日,南宫玖见安云佩提了食盒,往大理寺去了。
南宫玖想了想,也跟去了。
安云佩虽不能救南宫明珠,但疏通关系去看看她,还是可以的。
南宫明珠看到安云佩,眼睛都亮了。
连忙拖着没有知觉的腿,扑倒门边,大喊道:“娘!你是来救我的对不服?”
安云佩避而不谈,忍受着牢房的恶臭,将食盒里的东西一一拿出来。
南宫明珠腿脚不便,牢里又不曾有镇国公府那般尽心尽力的丫鬟。
过的很是凄惨。
当她看到安云佩带来的饭菜时,忍不住落了泪。
她狼吞虎咽一般,吃的快速。
南宫明珠咽下最后一口饭菜,又问道:“娘,你什么时候带我出去?”
安云佩看着南宫明珠将所有的菜吃了干净,压下眼底的不忍,疼惜的道:“快了,很快便解脱了。”
她从食盒底部拿出一碗红糖水,温柔的笑着,“这是娘给你熬的红糖水。”
南宫明珠抹了抹泪,接过红糖水,“谢谢娘!”
只是安云佩怎么都不放手。
南宫明珠疑惑的问:“怎么了吗?”
安云佩生硬的笑了一下,“明珠,你是个娘的骄傲,对不对?”
南宫明珠不明所以的点了点头,“对啊。”
安云佩放了手,“娘的骄傲,是不容许别人脚踏的。”
南宫明珠小口小口的将红糖水喝了下去。
安云佩一把抱住南宫明珠,“明珠,你不要怪娘好不好?”
南宫明珠回抱安云佩,带着哭腔问:“怎么了吗?是不是明珠出不去了?”
安云佩没说话,只是不断的重复道:“不要怪娘!娘也是逼不得已。”江离然催促道:“安侧夫人,时间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