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青竹又不说话了,像个闷葫芦。
南宫玖被憋的肾疼,如果不是看中这小子的本事,她才不会这么引狼入室呢。
只不过他怎么那么难搞定呢?
“嘭”的一声,白泽将一碗药砸在桌上。
碗内的药汁溅出了几滴,刺鼻的很。
御青竹干脆利落的端起药汁一饮而尽,眉头都不带皱一下的。
南宫玖不可思议的问白泽,“你的药,不苦的吗?”
白泽怪异的看了南宫玖一眼,“你要不要尝一下?”
南宫玖摇头,“不了。”
白泽居高临下的看着御青竹,眼神那叫一个赤裸裸,“你会易容术。”
这是一个肯定句,而不是一个疑问句。
男孩还是不说话。
白泽悠悠的道:“我在药里加了东西。”
御青竹猛然抬头,恶狠狠的盯着白泽。
白泽眯起了眼睛,颇有些邪恶感,“所以,可以回答我的问题了吗?”
南宫玖咳了两声,“白神医,作为大夫,是不是应该有点医德?”
白泽微微侧头,笑意不达眼底,“医德是什么,能让我知道易容术吗?”
南宫玖张了张嘴,“你这个想法,很前卫,不错!”
她看向御青竹,语重心长的道:“告诉我,你为什么偷玉玺,这位怪神医多加的东西,我给你搞定。”
白泽笑了笑,“你确定你能搞定?”
上挑的尾音带着嘲讽。
南宫玖理直气壮的道:“我不能,如如能!怎样,咬我啊!”
白泽扫了一笑南宫玖,目光让人毛骨悚然,“会的。”
南宫玖向后退了一步,玲珑的看着他,“你个变态!”
就在南宫玖准备离开的时候,御青竹开了口,“我娘亲从来没偷过玉玺。”
南宫玖停住了脚步,又听到御青竹道:“前任镇国公答应过为证明娘亲的清白。”
“你能不能稍微回避一下?”南宫玖看着白泽道。
白泽点了点头,对御青竹的道:“易容术,你若不说,我不介意去将你娘亲从土里请出来。”
御青竹听到这话,情绪有些激动,“你敢!”
南宫玖连忙拽着白泽的胳膊将他往门外推,“快走快走!”
请个屁啊,人御行风都被她火化了,最多有个衣冠冢。
赶走了白泽,南宫玖优雅的理了理头发,对御青竹道:“说吧。”
御青竹咬了咬唇,“娘亲当年根本没有偷玉玺,是被诬陷的!”
说到后面已经有些歇斯底里的感觉了。
南宫玖倒是想安慰来着,发现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只能沉默。
御青竹接着道:“娘亲足足被通缉了一个月,她的伤,就是那个时候留下的。”
“后来因为娘亲有了我,实在不能继续过着那种逃亡的生活。”
“于是找到了前任镇国公,他答应娘亲,会为她洗脱冤屈,但娘亲等了一辈子都没等到!”
“骗子!”
南宫玖努力的消化了一下信息,“所以,你母亲将你托付给我的目的是?”御青竹别开脑袋,“既然娘亲没有偷玉玺,却要背负这个罪名,那么我便偷一次玉玺给你们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