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
凤知雪似乎对秋桃的突然出现并不惊讶,屋子里只点着一盏昏暗的油灯,只能照亮方寸之间,凤知雪缓缓抬头,嘴角一抹淡笑,便是这一抹熟悉的淡笑便让秋桃如遭雷震,然后她什么都还没来得及说出来,身子就软了下去,醒来时她的记忆已经被抹去了一段。
林夕夜奔在黑夜之中,她从府衙后门处一路绕到前门试图进入人群里把那孩子给拉出来,可是人太多,而且眼看破门在即,反而愈发的挤在一块试图凝结这一股毁天灭地的力量,唯有中间的人还在那煽动者,说的唾沫横飞,慷慨激昂,活像被人x了八十岁老母一样。
林夕气得牙痒痒,这群百姓分明是被人利用了,人不火化瘟疫就得不到有效控制,到时候只会死更多的人。
她焦灼的看了眼,那孩子已经快被挤得翻白眼了,心一急,脱下脚上一只鞋子,用力嗖一下扔了出去,直接扔到那人脸上。
哎哟一声,那人估计没料到有人用鞋子扔他,顿时怒从中来,一分神,林夕就趁势而上,直接飞身而去,如同幽灵一般死死掐住了他的脖子。
“现在起你他妈给我闭嘴,另外让这群人马上离开。”
那人先是一惊,而后便是泰山崩于前而不动的冷静:“姑娘,你杀了我又有何用,吴德作为古罗父母官当真让我们这些百姓寒心,不但让人焚灭我们亲人的尸身不让他们入土为安,还要派你出来杀了我这个手无寸铁的人,我们听说朝廷派来的统领也在府衙内,请他为民做主!”
林夕暗暗佩服,好厉害的嘴,一下子就把她变成了替官府残害百姓的走狗,她若是真的动了他只怕事情只会更糟。
“乡亲们,你们不要被他欺骗了,瘟疫的可怕和传染性相比大家都知道,即使人死了但是体内的瘟疫病菌还是具有扩散性,若不及时......”
就在她要说出那句关键的话时,被她牵制住的男子突然嘴里吐出一口血,悲怆道:“苍天无眼啊,我一个贱民死而无憾,只求死后草席裹尸,留待全身。”
那人身体一僵,一只手指着林夕很是惊恐的一字一字道:“你,你为什么要杀我,要杀我这手无寸铁的无辜百姓。”
轰一声,林夕只觉得脑子发懵,再一看,那孩子居然不见了,明明刚才还在那的,而那男子嘭一声倒地,真的死了,死的干脆,死的凄惨,死的很合契机,于是那些百姓都被惊怒了,之前十分的力量瞬间提高到了十二分,游行语也变成了:“杀死狗官,为我们的亲人朋友报仇。”
一波一波的声浪叠加过来,如重锤狠狠砸在心里,林夕明白自己好心反而干了件坏事。
那红漆大门如何抵得住这被激发出来的磅礴怒气,轰隆一声就被撞开了,门后用来堵门的府衙兵子弹一样被弹飞出去,林夕利用轻功横挪轻跳才躲过了攻击,可她的目光仍然不放弃在人群里搜索,还是没有,那孩子就像凭空消失了一样。
到底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