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磁性道:“想知道我的身份就跟我回去,你身上有伤我帮你调理。”
林夕其实没有任何武器,方才不过是她的手指,她发现诸葛玥将她横抱而起的时候腰部微微一颤,似乎旧疾未曾痊愈,顿时苦笑,明明曾经一起作战的朋友为何现在要互相怀疑。
她本来要找黑袍男报仇的,可回头一看,诸葛玥似乎已经帮他报了,那帮汉子不知何时手中有了武器,将他团团围住杀招频现。
她忽然觉得诸葛玥其实也挺无耻的。
容墨抱着林夕回到了之前拓跋人霸占的院子里,原先的拓跋人都已经换成了他的暗卫,从外面看不过是个破院子,真进了里面依然觉得是个破院子,但是暗中无数埋伏,但有贼子进入怎么死的都会不知道,这次出来容墨把自己在京城的隐卫也带了出来。
来到之前拓跋玉住的房间,这是整个屋子里最好的一间了,烛光亮起,床上已经铺好了香软的锦被软枕,窗台上还有一个精致的香薰紫铜炉,散发着淡淡幽香似有安神作用。
容墨很小心的将林夕放在床上转身拍了拍手,一个胡子花白的老头子拎着药箱走了进来,二话不说就给林夕诊脉,最后微微点了点头:“无大碍,静养几天便好。”
说完那双精光四射的眼眸又放肆的将林夕看了个遍,却无半点狎昵。
“身子骨不错,也挺好生养的,生个十个八个都没问题。”
林夕嘎一声,以为自己突然失聪,眼睛眨巴眨巴,这个老家伙乱说什么呢?老家伙却笑眯眯的,那眼神活像在看自家儿媳妇似的。
容墨却眼神闪烁似乎有那么点尴尬,低低一咳也不反驳,道:“出去吧。”
“是,不过主子今晚月色挺不错据属下观星象,今晚很属于中招得抓住机会啊。”
砰,老头子被容墨很冷静很优雅的一拳轰了出去。
林夕看的目瞪口呆,转头愣愣问容墨:“小月月,他什么意思?”
“哦,他老眼昏花,耳聋目瞎了你好好躺下休息。”
容墨第一次觉得失态原来也可以失态的如此有滋有味的,例如看到这个女人一头雾水的样子就觉得很萌很好玩。
林夕却早已反应过来,一把拽住他的衣角,龇牙道:“你还没交代你的身份呢。”
容墨深呼吸,忽然有些紧张,但他明白该坦白的迟早要坦白,该面对的也迟早要面对。
他在床沿坐下来,如宝石一般的眼睛深深的看着她,似乎要将她的样子一边边描摹镌刻在心底,记得沈欢曾说过,感情就是看谁先动心,心不动则强,一动则是万劫不复。
或许林夕便是他此生注定的劫。
他一把反握住林夕的手,林夕挣脱,他不让反而抓的更紧,一拽,林夕就到了他的怀里,双手一箍再无逃跑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