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响雷炸开,林夕身边瞬间空出一片,愤怒悲痛的百姓立即挥拳跃跃欲动,府衙兵要进来被那男子有意无意的挡住。
林夕趁机看到了此男子迅速跟另外几个人群中的男子交换了眼神,冷冷一笑,道:“乡亲们对不住,我只是一个惯偷,方才用刀子割了那女人的钱袋而已。”
林夕一个眼神飞出去,那暗卫很是头痛的隐入人群中偷下那女子的钱袋子激射入林夕的衣袖之中。
方才被刀抵住的女子立即伸手捞钱袋,一捞就呆了,林夕从容的从袋子里掏出那钱袋子晃了晃,就在这时她看到了蛋蛋,那孩子像条灵活的游鱼在巷子中穿行游走,后面似乎还有人在追他。
林夕一急,拿起钱袋子狠狠砸在那拓跋人脸上,一个飞身就跳出了人群急速往那巷子追去。
追到巷子里,里面空荡荡的,巷子的一端是死路根本没有第二条路可走,林夕看到两个拓跋人手中拿着刀,正在挨家挨户的找人。
后面也有一个拓跋人在追来,暗卫一捞将还在思考的林夕掠到了屋顶上:“姑娘,请快跟我离开,那个小孩不会有危险的。”
“给我弄一套你们主子的衣服和面具来,要快,一炷香后在府衙后门集合。”
“林姑娘。”
林夕夺过他手里的剑横在脖子上:“若不照我说的做我就让你无法跟你主子交代。”
暗卫看她目光坚定,神色冷峻也不敢再劝,一咬牙当即转身同时给了她一个烟筒:“姑娘若是遇到危险就发射信号,我会马上赶来。”
“好!”
林夕趴在屋顶上,一眼就看到了刚才跟进来的拓跋人,眼里爆出冷光,轻轻一跃,手中长剑一挥,寒光扫过,那拓跋人后心爆出一腔热血,嘭一声倒地。
倒地之时,那拓跋人衣服里咕噜噜掉出来一个东西,似乎是个信号弹,林夕弯腰去捡,那拓跋兵眼睛突然睁开,手腕一动,匕首狠狠划过林夕的侧腰,带起一道血弧。
林夕怒极,举剑猛刺,那本就垂死的拓跋人喷出一口鲜血彻底死了过去。
吧嗒,有人踩到树枝发出了清脆的声响。
“谁?”
林夕捂着腰间伤口,半跪着几乎没有起身的力气,血液顺着指缝浸透了衣衫。
没人出声,林夕手撑着地,剑尖划过地面发出尖锐的声响,相比于通往城门大路的抢天呼地声,这里弥漫着血腥以及萧杀,一静一动都是扣住心弦的喷张。
林夕更紧张,她学武时间短,若非体内有了几个人的真气糅合凭她现在的武功根本支撑不了多久,所以她需要尽快找到蛋蛋。
声音是从旁边的破房子里发出来的,这里刚有拓跋人搜过,若是有人拓跋人早就手起刀落了,除非这些人藏得很好。
进了屋子,林夕发现这是一个柴房,有一截被裁断的枯树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