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容墨后身侧,还不忘朝着马车做了个鬼脸,觊觎美男,也得看有没有这个命啊!
“林夕呢?”
“哦,她啊,带着那小白脸走了。”
“罗洁,听说张冀中有个很心爱的宝贝,值不少钱,你去把它偷出来。”
罗洁如遭雷劈,很委屈的耷拉着脑袋:“主子,对不起,我错了。”
“晚了,去吧,天黑前没回来你知道后果的,当然了,你要是不幸遇难了我会将你厚葬。”
主子八成是将林夕泡小白脸的怒气转嫁到她身上了,凭什么人家泡美男,她要受罪?这简直就是双重标准!
“还不走?不服气?”容墨淡淡瞥她一眼,她跟蜗牛似得一步一步慢慢挪:“服气,服气的很,主子,我以后找男人绝对就找沈欢那样的。”
容墨眉头一拧。
“因为他要是吃醋了绝不会藏着掖着,再去伤害无辜,只会将情敌拉过来暴打一顿,直到爽了为止。”
罗洁怕被容墨一脚踹飞,话音刚落就屁股着火似得跑了,留下容墨无奈的笑,小丫头片子知道个屁,他让她去偷张冀中的宝贝是有原因的。
林夕回到客栈已是傍晚,秦寿和容墨都不在,一个人坐在窗户边发呆,天气渐渐转凉,根据容墨制定的计划,年底该是他异动的时候,时间的转轮越来越快,林夕忽然觉得忐忑和不安。
“在想什么?”
林夕回头,见是容墨颇有些惊讶,傍晚的余晖将他的轮廓勾勒的一片模糊,眉眼安静,整个人徜徉在红光之中。
“你怎么回来了?不怕他们搞砸了你的计划?”
容墨笑笑,伸手将她拉到怀里,双臂很熟稔的一圈一抱:“不怕,若是这点事情都做不好还留有何用。”
“别人我不担心,那个罗洁可难说。”
“恩,我也担心,担心她把张府给搅的鸡飞狗跳的。”
林夕囧,怎么还会有这么个活宝?
“你不问我七月的事情?”
容墨低低一笑,唇瓣擦过她的耳朵,温热的呼吸酥酥麻麻抚过她的脸颊,这一刻再冷硬的心都忽然柔软了。
“不问,我相信你。”
林夕一怔,看着远处倦鸟归巢,心底的暖意一层层蔓上来,唇角不知不觉弯了起来:“你真不怕我骗你?”
容墨很享受这一刻的静谧,夕阳余晖通红如玉,远处建筑朦朦胧胧,飞鸟掠翅,路人匆匆归家,而心爱的人就在怀里。
“我只怕你连骗一骗我都不高兴,对一个人最残酷的不是打骂,而是连打骂都不屑。”
“容墨......”
“嘘,有人来了。”
容墨抱着林夕躲到遮光的角落,一个身影从屋顶上跳下来,站在了林夕房门口,一只烟管轻轻朝里吹,片刻后黑衣人就蹑手蹑脚的进了屋。
林夕眉头皱了起来,手被容墨握住,朝她摇了摇头示意不要轻举妄动。
“在这等我。”
容墨离开了,很快又回来,手里提着一个醉醺醺的男人,往房门口一砸,男人直接冲了进去倒在地上,嘴里还大喊着要酒。
片刻那人就没了声音,黑衣人迅速离开,容墨和林夕淡定的走进房间里,那醉鬼已经成了死鬼,容墨弯腰看了看伤口的形状,冷笑起来:“比我想象的要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