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一叫,村里的狗也叫,很快整个村的人都醒了出来看热闹。
有人大喊:“快来人,有人偷看陈大麻夫妻行房,抄家伙打死他。”
鬼月也是懵了,他刚冲进来时屋子里就看到一张摇曳不停的床,上面一男一女正在努力造人,被他突然帐子一掀给吓得差点魂都飞了。
这种行偷窥之事的人最为人所厌恶,过街老鼠般找骂,很快鬼月就被一堆乱七八糟的农具和扫帚包围看上去别提多狼狈了,林夕哈哈大笑,趁机悄悄发射了信号弹,然后拍拍手走过去替他解了围。
又让鬼月破财消灾,千万不要动刀动枪的以免被清风派的人发现。
于是鬼月又是被当流氓又是破财,在一堆白眼中黑着脸走了。
“想不到你还真喜欢偷看啊?你家主子经常玩女人你该不会也偷看了一次又一次吧?”
林夕嘻嘻哈哈的调侃他,鬼月被激的一抽刀子,她就把脖子递上去,不紧不慢道:“来啊,我可是你家主子的客人,杀了我你也会很快下来陪我。”
鬼月郁卒的不行,差点就吐血。
来到山林林夕找了几种草药高举着火把吩咐鬼月去采,鬼月不动,林夕也不动干脆一屁股坐下来,道:“不听话是吧,那就耗着吧看大半夜的还不回去你家主子要不要发飙,反正姑奶奶我时间多得是.。”
鬼月再也忍不住了,作为明月派的高手何曾被一个女人如此戏耍,当即将剑冷冷的放在了林夕脖子上,声音低沉黯哑:“主子让我来不是帮你做事的,但是你不听话要逃跑我还是可以自作主张杀了你的,例如误杀。”
林夕心里一突知道他不是开玩笑,立即笑眯眯道:“大哥,其实这草药叫焕春草,它的根系深入泥土极其扎实需要力气大一点的人才能拔出来,你看我一个弱女子估计把这些焕春草连根拔出来天都亮了,到时候门主肯定等不及了。”
鬼月冷哼一声,收回剑转身顺势一挑,那焕春草还真的挺难拔的这一剑只把表层的草茎割下来。
片刻,林夕舒舒服服的坐着时不时的张口吟诗作对,一旁的鬼月专心的给萧月拔草。
丫的还敢臭屁?最后还不是得乖乖去干活?
她拿着根树枝在地上写字,鬼月发现了立即过来看,一边看一边默读然后脸绿了,说了句不许玩心思别企图逃跑就黑着脸继续奋力拔草去了。
地上是这样写的:暗梅幽闻花,卧枝伤恨底,遥闻卧似水,易透达春绿。
鬼月黑脸一走,林夕立即将字一抹换上了:我在明月派一切安好,有事再联系,查一个叫红蓉的女人。
这该死的焕春草挺难拔的,等拔够了林夕的指定数量鬼月已经额头冒汗了,他看了眼林夕惬意轻松的模样终于忍不住问:“这焕春草是怎么用的?”
林夕起身拍拍衣服,站的离他远了点才道:“去根,把叶捣烂就行。”
空气似乎一瞬间静默,林夕甚至听到了鬼月手指关节嘎达嘎达用力扭曲的声音,可她面无表情的说:“我只说这焕春草的根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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