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种不祥的预感在心间弥漫,林夕牙齿一磨,决定还是先办正事。
她将在地上试图爬起来的宜春一把拎起来,手法极快的将一个茶杯塞到他嘴里:‘现在起你只需要摇头或者点头,要敢有半点挣扎,那么请你低头看一看。”
一低头,宜春额头瞬间冒出冷汗,不禁用求救的眼神看向容墨。
容墨严肃实则语气宠溺的朝林夕斥责道:“女孩子斯文一些好,关键是我不喜欢由你来掌控这个部位的去留之权。”
没错,林夕手里的匕首放在宜春某个部位上,意思很明白,你不配合我就让你断子绝孙当太监,这对一个男人来说是比酷刑还酷刑的惩罚,就好比常说的所谓痛苦便是恰似一群太监上青楼。
林夕淡淡的瞥了眼容墨:“简单粗暴最有效,不比某些人总是一堆理由演圣人!还以为自己是能让世界充满爱的救世主。”
容墨:“......”
“小子,你丫的根本不是宜春是不是?”
林夕已经开始发问,那宜春摇了摇头,林夕已经用匕首的刀柄往那位置狠狠反向一捅,顿时痛的他弯腰躬身跟个直立行走的虾米一样,脸色更是涨红又变白,痛的直哆嗦。
就连容墨都觉得有一种淡淡的蛋疼,特别是她捅了那宜春一下又示威性的将眼神阴测测的投到他身上。
容墨不着痕迹的避开她的眼神,淡然的看着一脸痛苦的宜春,除了深表男人之间的同情,心里也有一些疑问。
“你确实不是宜春,但是跟他也算关系密切,如果没猜错你跟他是双生子,只是种种缘由你自小就跟家人失散,并且被人收养利用,之前王府有人见到过宜春的鬼魂,还有老太太也曾不止一次说见到宜春回来,大家都以为是老太太的思念成灾以致幻觉,其实一直是你,对不对?另外老太太也不是生老病死而你被你封了命门导致呼吸不畅窒息而死的。”
林夕一怔,她当初怎么没发现这些问题,而容墨知道也竟然没跟她提过,男子更是一愣,眸中露出一丝恨意:“对,就是我,那又怎样,就因为双生子不祥的传言她就把我遗弃,这样的女人难道不该死吗?还有你们还收留这种心思恶毒的女人,你们也该死。”
容墨点了点头:“是该死。”
男子一怔,又见容墨忽然眼神凌厉,语气森冷道:“不过是你该死,我记得宜春跟我说过,当年他母亲生孩子时难产,生完后就昏死过去,等到醒来就只有他一个孩子,如果是你娘要遗弃你那么她在昏死状态中是如何作出决定的?这里面种种破绽稍微一想便有思路。”
男子显然不甘听到这种解释,冷讽道:“那又如何?他们都已经死了现在我落在你们手里要杀要剐随便。”
容墨忽然一笑,眼神如一汪深不可测的深潭。
“我不会把你怎么样,反而会放你走。”
林夕一听立即炸了:“我不允许!”
容墨将目光转向她,一股无形的震慑力将她围拢,让她觉得自己若是反对便是大逆不道,心里忽然就有了怒气,让你赶走前女友你不赶,还要把这个没良心的货给放虎归山,这是公然跟她作对的节奏,敢情把女人泡到手了就有恃无恐开始大男子主义了。
林夕当即怒从心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