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一个男人有些忍不住了:“抱歉,我要去一趟茅厕,还请姑娘不要乱跑。”
说完风卷似的问了小二往茅厕去。
林夕眨眨眼,看向另一个:“他怎么了?”
剩下的这个似乎也快憋住了,脸色难看到了极点,看得出憋得很辛苦:“没事,姑娘接下来准备去哪?”
林夕喝了杯酒,懒懒的伸了个懒腰,转头问:“小二,你这有客房吗?给我来间上房,困死了。”
“有有有,客官这边请。”
林夕立即跟上,转头对身后的男人说:“我要睡美容觉了,你们给我守着门,不要随便让人进来。”
进了客房,那个男人确定林夕睡了,听到那轻微的鼾声才放松了后股也玩命似的往茅厕跑,否则他就要后庭不保了。
等到两人都从茅厕出来,已经浑身虚弱无力了,就连提剑都困难,要命的是当他们已经总算拉完的时候,那股强烈的喷薄感又来了,简直没完没了了,于是他们都没能离开茅厕。
林夕没去找顾婉书,而是去了一个僻静的地方,召唤来了骁鹰林的大弟子。
“门主,你怎么也来京都了。”那大弟子见到林夕显然很是欢喜。
林夕点点头,说话时自带着迫人的威势:“有没有办法让一半的骁鹰林混入皇宫,要神不知鬼不觉。”
那大弟子微微一笑,胸有成竹的点头:“当然可以,其实兄弟们早就手痒了,最近闲着没事干都不知如何打发时间。”
也是,能在那变态的萧月身边待下去的人没点本事还混个屁啊。
“很好,最晚今晚就渗透进去,下一步做什么我会再告诉你们的,另外火雷埋得太少,隔一里地外再埋一层。”
“是,门主还有别的吩咐吗?”
“没了,去办事吧,速度要快。”
林夕回到客栈里那两个可怜虫还没从茅厕里出来,于是她干脆真的睡了一觉,醒来时快天黑了,那两个可怜虫可能让店小二给他们去买了止泻药,此刻面如菜色的站在房门口。
“呀,你们两个怎么回事,怎么看上去像是被人狠狠蹂躏了一番?”
两个壮汉:“……”
林夕却神清气爽的大笑几声往前走了,留给他们一个潇洒的背影——
城门外,有两个人风尘仆仆的勒马与官道旁。
沈欢一脸阴郁的看着前面挺拔的身影,声音都变了调:“这一路赶路赶得我都要吐了。”
容墨静静的看着盘查明松实紧的城门,心里不知为何反而愈发的忐忑,关于皇宫里发生的事情他自然都清楚,但他唯一担心的就是林夕,她所做的一切只有他瞬间参悟其背后的目的是为了他,越清晰,心里越是后悔,后悔当初把她独自留在丹东,后悔没有日夜不离的把她带在身边,越想越是心疼,他甚至感谢上苍,让他遇到一个这么好的女人,独一无二,无可取代。
“沈欢,遇到她本王才觉得上半辈子过的是有多么浪费时间。”
沈欢差点一个跟头从马上栽下来,这是冷面王爷会说的话,居然因为一个女人怀疑自己的半辈子白活了!他严重怀疑自己的耳朵出毛病了。
“我说王爷,都到了京都了,那么咱们现在就动手?”
容墨敛了敛眸,一抹锋锐的精光自城门扫过,唇角慢慢勾起,声音冷冽:“也是该来个痛快了,通知近雪依计进行。”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