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双眼婆娑,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其实人都是会变的,不单是我,你也变了。世间万物,每时都在变,谁知道明天又会变成什么样呢?”我静静地说。
“张逸,我问你,如果当年我们不分手,你会怎么样?”吴小薇擦了一下眼泪问。
我略加思索,答道:“如果当年我们不分手,我会娶了你,虽然不敢说经济优裕,有车有房,但是不会让你受半点委屈!”
她流着眼泪笑了:“果然没有看错你!错的是我在一个错误的地方遇到了另一个他,也是我有时很脆弱,容易冲动……唉!其实我现在很矛盾,一方面追求及时行乐,放纵自己,入教后,心理上有一种依赖感,迷恋那样的生活方式。但是有时候清醒时,又有一种负罪、悔恨感,但是又摆脱不了!我再也回不到从前啦……”
我百感交集,不知说什么是好。我们都互相地看着……
忽然,她上去“叭”的打了我一掌,哭着说:“我恨你,恨你,恨你……”
我捂住疼痛的脸,怔怔地看着她绝尘而去,懵然不知道她为什么会打我,为什么会说恨我?
躺着旅馆的床上,久久不能入睡。难道真的是我错了?当年不应该让她独自闯荡海州?而应该两相厮守,风雨同舟?既然人性经不起考验,那么爱情也经不起距离、环境的考验?好像我真的错了,错了吗?不知道!
次日,我打算去湖城找那个摔残废的江老板,或许会有更大的收获。去之前,测了一卦,得天山遁之天火同人卦,爻辞曰:遁尾,厉。勿用有攸往。看来不顺利,遁有逃避隐藏之意,要么是见不着人,要么是见到人,但是他不愿意说。变卦为天火同人,是用克体,亦是不吉之象。
但是有些事情往往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即使是自己测的卦,也不愿意相信。于是买了去江北省湖城的汽车票,一路无话。
经过多方打听,好不容易找了江老板,他住的地方一般,是一个小区的套房,一楼。房间里光线不太好,弥漫着一股臭味,江老板躺在床上,生活已经不能自理,靠他老婆照顾。
他老婆三十多岁,面容姣好,有点姿色,她喋喋不休地数落着江老板:“一个多好的家就被他这样毁了,为了寻找刺激,不惜抛妻别子,不但生意没了,钱物丢了,到头来成了活死人!饱暖思淫欲,好了吧?多少风流多少折磨,还好别人不知是因为这个跳的楼,要不准成别人茶余饭后的笑谈!不是老娘照顾,他早已去西天了!现在不死不活,大小便都在床上拉,连累死我了,唉……”
我和江老板聊了一会,他的情绪很不好。对于我想了解的情况,他一句也没说,也许还在担心他们会报复他的家人!
我见他实在不愿意说,于是不再勉强,告辞要走。不过在这时他叫住了我,说道:“如果你想了解详细的情况,最好去终南山找一个叫万士空的隐士,他会告诉你的!当然前提是你能找到他……”
万士空?万事空?好古怪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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