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搭理她,甚至都没有回头,继续走我的路。我口袋里当然有吃的,只是这家伙说话的语气令我很不喜欢,就好像是在审问一个犯人。
虽然我说话也常常不招人喜欢,说实话这家伙说话风格和我有一拼,属于一句话能让人产生打人的欲望,现在这样说话的人也大有人在,基本上都是熊孩子,分分钟能把大人气死的存在。
“轰隆隆,”身后机车轰鸣,听声音就知道身后又停了不下十辆重型机车。
“侄女你怎么不跑了?机车没油了吧。”我听到身后一人高声喊道。
我可没有好奇心,也不具备帮助弱小的品德,有时候我都在想这可能和小时候没有上过思想品德课有关,我上学那会儿只有三门课,语文,数学和体育,并且只有两名老师,一位教数学课,一位教语文课,至于体育课那完全是自学成才。所以养成了我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良好习惯,只要不关我事,就是死在我面前我都不会去看一眼。
“你袖口占有血迹,我一个小时前接到消息,有个年轻人刺伤了无量观的一个臭道士,现在看来错不了了。”女子在我身后大声说道。
听到这句话,我止住了步子,听这名女子口气好像和无量观也没啥太大关系,“是我干的又能怎样,你是什么人?管得着吗?”我扭过头看着她说道。
这家伙自己身后还跟着一群尾巴没搞定,还特么喜欢多管闲事,我看她的脑袋这是秀逗了。
“就算他品行不端也轮不到你来教训,国有国法,如果每个人都像你这样,那不就都乱套了吗?在那待着,等下跟我去趟警局。”女子轻蔑的说道。
“哈哈哈哈,兄弟,原来你也是道上的,那就好说了,要不这样,你我联手如何?我只要那把剑。”另外一方为首一个三十岁黑脸汉子高声喊道。
“你?算什么东西,也配和我联手。”我不屑道,心里一阵郁闷,在这特么谁呀,还想与我联手。没想到这一刻我和这位女子眼光一致,同时看着这个黑脸汉子,就像是在看一个神经病。
黑脸汉子本来一脸得意,本来还想来个渔翁得利,听到我的不屑之后,立时红着脸骂道:“马勒戈壁的,给我宰了他们两个。”
我也没有想到,我竟然和眼前这位女子有“敌人的敌人还是敌人”这种默契,我和她都认为有干掉对方的实力,都比较自以为是,这其实是对自身实力的一种认可,寻常人因为无法达到我们所在的高度,无法理解也很正常。
“你叫什么名字?”我抽出匕首握在手中,向这名女子走去。
“如果你能活下来,自然会知道我的名字。”女子离开摩托车,手持双剑,冷声说道。
长剑讲究的是一寸长一寸强,匕首讲究的是一寸短一寸险,所以我选择率先动手。我身形快速前冲,举起匕首朝着她的脖颈抹去,她是高手我不敢大意,右脚早已准备在受到阻力的同时瞬间踢出,对方使用的是双剑,我需要避开一剑的同时还需要避开另外一剑。
我和她都没有将冲上来的渣渣当回事,每个人都拿出了毕生绝学,但是此刻略一交手,高下立判,我要稍逊一筹。主要原因是我的技巧是在生死之间摸索出来的,招式毒辣,简单直接,几乎招招致命,但是不够完善。对方明显经过名家指点,手中长剑光芒大盛,防守有度,进退自如,顷刻之间我已经近不的身。
对方身法飘逸,两把长剑一攻一守,令我完全近不得身,而我完全是野路子,每当我突破防御就会被另外一把长剑给逼回来,一时之间竟然谁也奈何不了谁。
“八嘎雅鹿,”围观的黑衣人不知道谁骂了一句,然后快速逼近,我这时才注意到他们手中握的属于*样式,怪不得刚才冒出一句日语,这样的话,那我就不客气了,我对东瀛人士没什么好感,这种情况应该是属于生来就有的,没有原因,就是看他们不爽。
另外一方的人此时将我们团团围住准备来个瓮中捉鳖,我后退之时有一人持长刀挡道,我也分不清楚他的目标到底是谁,反手一挥削断对方脖颈,同时身形急转来到对方身后,当胸一脚将这具无头尸体踢向她处。
她手中的两把剑属于硬剑,虽然挥动起来根据我和她的武器碰撞来看她的力量要稍逊于我,但是他手中的两把宝剑可是削铁如泥,甚至有微弱的剑气环绕。
我在这一脚是直直的踢过去的,我们两人相距不远,刚刚我一退之下这才相距两米范围,恰恰是长剑剑尖所在。有了尸体作为护盾,我再次欺身而上,按照我的计算,她手中的利剑虽然可以很轻易的劈开血肉之躯,但是在这具尸体内的骨头可以为我争取一点时间。
尸体脖颈处朝天喷出一道血柱,她的神情不由得一愣,随意快速拦腰横斩,企图连带这具尸体和我一同腰斩而后抽身而退。
我俯身上前,右手持匕首抵挡即将到来的腰斩,左手一记勾拳猛击她的下颚。一击得手,对方发出一记闷哼,我迅速后退,一道拦腰而过的剑影撞在我的匕首刀背,紧接着另外一道剑影削向我手腕,我猛地一抬手腕看看避开剑刃,跟了我三年的匕首,在我任务期间一阵子战功赫赫,立下无数功劳,却没有想到此时却齐柄而断,好在对方手中的长剑也断成两截,剑锋过处连带削掉袖口一节布料。
我刚才计算有些失误,在我击中她的时候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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