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兄弟见状,走进屋开始找棺材钉,可能是时间长不知道放哪了,找到一个就拿个小锤子走近棺材订上一个,我感觉到我站着碍事,干脆走出屋,来到院内,刚好看到坐在墙边的要饭的捧着个碗伸着舌头舔个不停。我也是一阵郁闷,“这幻术中的可真够扯淡的,这还要扯到啥时候?”
我从地上捡起掉在地上的勺子,拿着勺子走近这个要饭的,要饭的看到我过来吓得碗也不舔了,将身子往身后的墙上使劲儿靠,我将勺子立在他面前说道:“你能不能有点出息,你都快把墙拱倒了。”
“你放了我吧,我啥都没有。”要饭的为难的说道。
我一听乐了,刻意的低下头看了一眼,被他舔的光亮如新的白瓷碗笑道:“谁说你啥都没有?你手里不是还有一只碗嘛。”
要饭的一听,吓得赶紧将手中的碗快速的往我脚边一推,无奈地说道:“碗你拿走吧,你放我走吧。”
“我要你碗干啥,你看你舔的多干净?是不是没吃饱?”我一脸嫌弃的瞅了一眼地上的碗说道。
“吃饱了,吃饱了。”要饭的不敢看我,语无伦次的说道,两只脚不住地在地上乱踢腾。我用手中勺子在他身上敲了敲说道:“你别再踢腾了,你看看,到处都是土,勺子送你了。”我将勺子倒在他身上,要饭的吓得都要哭了,感觉到我没有下一步动作这才将捂在脸上的两只黑手拿下来,面带惊喜,“你真给我?”
我没有再搭理身后的要饭的,走到大门口推开门来到门外,回头转身将这扇大门关上,看到门搭上挂了一把锁,我伸手将这扇大门给锁上。
“你说你锁门干啥,我还没有进去盛饭呢?”旁边一个看不清楚脸的大人看到我正在锁门,大声呵斥。
“你再说一句话,我就送你个花圈。”我正在锁门,没有扭头,冷声说道。这块铁疙瘩用的时间太长了,我连续动手对着锁眼使劲儿拍了两下才把锁给锁上,不得不说三环锁就是牛逼,这种老式三环锁一看就是很多年前的产物,竟然还能用。
我没有理会站在一旁没有说话一直斜着脑袋盯着我看的陌生人,迈步准备离开,这时候我下意识的向右扭头一看,被我原先掀翻的桌子又被摆放整齐,几个人拿着乐器早准备放嘴上吹奏,一看到我赶紧停下来了。事情就是这么赶巧,刚才在院里那么久外面都没有开吹,我走出来扭头看向它们的时候,它们才准备又开始吹奏,这不是明显在惹我生气嘛,我二话不说,面无表情地走上前,一抬手,又将桌子掀翻,接着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拍了拍两只手上不存在的灰尘,在众目睽睽之下转身离开。
我走到大街上,此时街道上再一次变得静悄悄地,安静到连一只狗叫都没有听见,我心中照样郁闷个不停,听不见吹喇叭的也就罢了,这忽然之间什么声音都听不到了,我们村啥时候变得这么奇怪了?在扭头看了一圈,这是我们村,啥都没有变,挨家挨户都是一排瓦房,正在我有些郁闷的往前走路的时候,忽然间感觉到一阵冷风吹过,我下意识的往后扭头一看,身后大街上还是一个人都没有。
路过一座比较破败的房子,没有院墙,站在这里可以直接看到没有门的正屋,里面黑洞洞的。这栋房子很久都没有住过人了,我只记得小时候这栋破房子住过一个逃荒过来的老太婆,在这里住了两年之后就死了,后来村里人出钱买了棺材给她埋在村子的西南头。我家就住在村子西头,我家再往西数上两户就到头了,家前面不远处都是一小片树林子,树林子里有着许多坟堆,最近的一堆坟堆距离我家大门口不足五十米,我那时候想想都害怕,天没黑我就回家,天黑了我都有点不敢回家,我总感觉前面某个地方有几只眼睛在偷偷看着我,这种感觉一直很不好,一直到我离开家之后这种感觉才随之消失。
我扭头看了一下位于右侧的房屋,在黑夜里尤其显得阴森恐怖,我又有一种感觉,总感觉右边这座黝黑的屋内有一个人,并且还感觉到它正在里面看着我。真是想啥都来啥,我盯着屋瞅了半天没敢进去看一下, 身后却无声无息的忽然传出一道声音,“又放学了?”这道声音有些沙哑,是一位老太婆子发出来的,并且这道声音我在小时候还听过,一听这道声音我就知道站在我身后的人是谁了,正是那一位曾经住在这里后来死在这里的那位老太婆子。
我扭过来头,脸上带着一丝怒容说道:“你站在我身后吓唬我干嘛?是不是想要我揍你?”
这个老太婆生前活着的时候走路就没有声音,总是喜欢慢慢的走近身后才开始说话,并且还经常的喜欢走近小孩子身后说话,经常这样吓唬小孩子,说话永远都是沙哑着嗓门,和传说中的老巫婆很相似,本来长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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