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凝,帮我更衣梳妆!”
笑话,太子他们来探望自己,说好听叫探望,说不好听是来落井下石的吧,看看她被那20大板打的有多惨,既如此,她又怎能让那些人如愿。
“啊?可是小姐你的伤?”
香凝看了眼云清芙刚上药血液凝固的伤口,眉头轻皱。
云清芙咬牙撑着身子,挪动着还隐隐作痛的屁股,发狠道,“我便是坐在刀尖上,也不能让敌人畅快,敌人畅快了,我就不畅快了!”
香凝看着这般坚强的云清芙,忍不住眼眶一热,崇拜道,“小姐,你真是太勇敢了!”
“勇敢”的云清芙在屁股坐在凳子上一分钟后,就忍不住内心崩溃了,恨不能扇自己两耳瓜子,你说说,好端端的没事惩什么能,这下好了,落座后的每一分每一秒对于屁股都是沉痛的煎熬,无奈,她只有不停切换身体两侧的重力倾向,以期减缓点疼痛。
美其名曰来探望她的一帮男男女女,香凝有在她耳边依次对号入座介绍过,但事实上,除了打扮骚包的太子和云王府的庶女云若莲,其它什么公子小姐,云清芙一个也没记住,一个也叫不出。
而之所以记住太子和云若莲,实则是因为一个跟她有仇,一个太有假惺惺的白莲花气质。
“姐姐,你真的没事吗?”
落座后,云若莲倒是率先开了口,美目中含着关切,眸光有意无意朝着她的臀部瞥去,却又没发现丝毫不妥,这云清芙挨了20大板,怎么还跟没事人似的。
“妹妹这般堂而皇之盯着我的臀部,即便同为女子,我也是吃不消的。”
云清芙话一出,不知是谁一口茶水喷出,云若莲的小脸瞬间变得难看。
“姐姐哪里话,毕竟这20大板可是切切实实打在身上,妹妹也是关心姐姐。”
云若莲不愧为白莲花界的翘楚,那委屈的小眼神,无辜煽情的话语,一瞬间就让自认为怜香惜玉的骚包太子站了出来。
“若非你行为不检点,又如何会挨板子,莲儿出言关心,你却恶言嘲讽,如此气度怎配为长姐!”
太子皇甫墨寒一番慷慨陈词,博得美人含羞带怯一记媚眼后,腰杆更是挺的绷直。
香凝听着太子这一番指责的言论,想到小姐之前对他的爱慕,不由心酸不知味的看向云清芙,希望她不要难过,只是,就一眼,她就愣住了,因为,云清芙的脸上哪有半分难堪和不忿,反倒悠哉听着甚至鼓起了掌。
“说得好,太子冲冠一怒为红颜的口才,芙儿佩服,只是,配不配为长姐这个问题,也不是我能决定,毕竟时间机遇和出身摆在那里,或许,太子殿下可以找爷爷商讨一下我配不配继续为嫡为长这个问题。”
云清芙是笑着说这番话的,皇甫墨寒却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疼,更别说他旁边的云若莲,小脸更是气成了猪肝色。
云清芙这一番话,旨在说明太子狗拿耗子擅管别人家事,其次,点名了她云若莲的出身时间、生母身份都不及她尊贵,所以为庶为小,是投胎选择不当的机遇问题。
“或者,你让云若莲再重新投一次胎吧。”
云清芙气死人不偿命的继续补刀,云若莲气的眼泪都流了下来。
见佳人梨花带雨,皇甫墨寒头脑一热,冲着随身太监道,“来人,给本宫掌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