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宁,那都是羡慕妒忌恨都有,五味杂陈。
李小宁是农民,我也是农民!
他能遇上这样的好事,我为什么就不能呢?
村里干活走路的人,呆呆看着林云追着李小宁,心里已经自卑到了极点。
“李小宁,这些药材都是你种的?”林云看着两亩地金黄色的药材,问道。
李小宁没有回答,微微点头之后,拉响了汽油机,开始给药材浇水。
“李小宁,你的样子好有味,让我也试试!”林云边说边到了李小宁面前,夺过了李小宁手里喷水的水管。
“啊!这个好玩,好玩!”
林云拿着水管浇灌药材,享受浇水的乐趣时,地上的水管被她拉折了,她拿着的水管头没有水出来。
“李小宁,怎么没水了?”林云双眼开始放到管子口去瞧个究竟,这时李小宁把折在地上的水管拉直,一股水从水管口喷出,喷了林云一脸,连黑色皮草都湿透,林云成了一个落汤鸡。
李小宁这时停了汽油机,到林云面前一看,笑了出来,同时又被林云身上被水湿透的样子感到心里火热。
原本被黑色皮草衬托的完美曲线,这一刻被水湿透之后,更加清晰,隐隐能看到黑色皮草里的东西。
林云看到李小宁看自己的眼神,原本一副男人性格的她,突然扭头一转,满脸通红,说:“李小宁,我城里还有事,先回去了,改天再来看你。”
李小宁看了一眼下山的林云,长叹一声,拉响汽油机,拿着水管浇完了剩下的药材,之后一直在山上坐到天黑,才下山回家。
下山回家之后,接到了聂总打来的电话,要李小宁明天到村口去接他。
李小宁这一晚哪儿都没去,就待在屋里,原本以为药材终于明天能卖出了,能睡个安稳觉,但是翻来覆去的却怎么也睡不着。
这一晚,李小宁竟然失眠了。
第二天一大早,李小宁到村里找了十多个挖药材和搬运药材的人,自己站在村口等着来收购药材的车。
“小宁啊!今天又在等收购药材的人吗?”
“小宁,不会和上次一样,收购药材的车最后还是不会来吧?”
从李小宁身边走过的村名,都带着轻蔑的语气说道,简直就是逼真的调侃。
李小宁嗯了一声,没有和他们说多话,在村口等着,一直等到九点半,还是没见有车来,给聂总打了个电话。
电话刚打通,聂总一副不快的语气,说:“李小宁,我也正要给你打电话呢?车子一早就发出了,刚刚司机给我打电话,说是在一个水塘边的路上停了一辆车,把他们的路堵了,你尽快去去处理。”
尼玛!一个路上车子少的可怜的村路,竟然还会堵车,早不堵晚不堵,偏僻等我来拉药材就出现这档事。
怀疑是怀疑,李小宁不敢再耽误,骑着摩托车一路出村,朝一个水塘边的路骑着。
家里院外院内,站满了从村里请来挖药材的村民,他们焦急等着李小宁消息时,一个中年村民喘气的跑来,神色凝重说道:“我刚刚到村口时,听说李小宁骑着摩托车出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