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里头还有很多的土罐子,一股腐烂的气味传来。
我一下子反应过来,暗道不好,那扬子可能骗了我,急忙扭头就要出门。
忽然间,山那那边传来了一声喊叫,我吓得急忙跑了过去,到一个厢房门口,看到山正被一个披头散发的鬼玩意给压着,虽然山胆子大,但无奈身形和力气不够强大,只能被狠狠的压制。
“放开他!”我怒喊一声冲了进去,手中青灰木剑一刺,那家伙立马躲开了,身子非常的快,一看就知道是练过家子的。
我一把将山拉了起来,好在他没有受伤,只是磕碰了一点皮。
“哥,这家伙是活人,神志不清晰。”山揉了揉肩膀。
我一想那不就是神经病吗,于是紧紧的盯着他,发现这家伙看样子年纪已经有七八十岁了,比葛大爷还要老,衣衫褴褛,满是皱褶的脸上,浑浊的双目让人一下子就可以感受到这老人肯定是个有故事的人。
他身形魁梧,虽然年迈,但是力气却非常大,宽厚的手掌老茧看出来是干苦力活的。
这厢房内到处都是酒瓶子,还有不少的生活用品,气味非常难闻。
我皱着眉头盯着他说:“你到底是谁,与我师父有什么关系?”
这老人神志压根就不清晰,也没啥动作,转身慢慢的走向角落,拿起一个空的酒瓶子就要喝,往嘴里滴了几滴后,垂废的坐在了地上。
直到这时,我才发现他的脚上有一根铁链子锁着,心中一惊,他也是被控制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老人坐在地上一直自言自语,话语不清晰,我也只能勉强听个明白,好像一直重复着一句话“三十年之期,快到了,快到了……”
就这么一直重复着,弄得我头晕,也想不明白。
“老人家,我是葛才根徒弟,您老知道他在哪吗?”我强调了下葛大爷。
没想到这话一说出来,这老家伙双眼一瞪,扭过头来看着我,然后站了起来。我吓了一跳,以为他是要动手,急忙就要动手。
“葛才根,我那师弟吗?”老人这话把我吓住了,难道他是我的师伯,这事也太扯了吧,上次那个男不男女不女的师姑就已经让我觉得三观尽毁了,这会子又出现了个师伯。
我一下子觉得脑子不够用了,正想询问时,忽然间,我这师伯一下子捂着脑袋,痛苦的哀嚎,倒在地上不停的翻滚抽搐。
这一幕把我看呆了,他咋了,看样子好像很痛苦,我犹豫了会,还是和山上前,急忙按住师伯的双手,他的双眼血丝遍布,额头满是青筋,看样子非常痛苦。
师伯的力气非常大,不像是个八十岁的老头,反倒比二十岁的小伙力气还大。
山咬着牙,用尽全力按住师伯的右手,我非常不敬的用脚踩着左手,然后用手稳住师伯的脑袋,仔细一看,发现他后脑勺有一块伤疤,非常的深,里头有污血。
看来是脑部受到重伤了,我咬着牙,仔细想了下,取出一根银针,心里也在嘀咕,葛大爷虽然教了我道术,当然也有一些医术,只是不精通罢了。
我一把将这银针插入了师伯的后脑勺里头,他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闭上了眼睛。
我和山这才起身,站在一边观察,大概十来分钟后,师伯醒了。
这一次,不再想刚才那样非常的迷茫,反而是非常轻松,看了我一眼说:“你是我师弟的徒弟?”
我点了点头,简单的介绍了下自己的来历,师伯听后也没说啥,而是起身走动了下,忽然看到自己脚上的链子,苦笑了下。
说实话,我心里头有很多的困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于是赶忙追问。
师伯也不吭声,似乎是在回想着什么事,双目一直紧紧的盯着我手里的尸囊袋,看他这样子,我只好将尸囊袋交给他。
他老人家一直抚摸着尸囊袋,目光中满是无奈和叹息。
“尸囊人,自古先天缺魂,一生阴煞,命理不通,晚年不安呐!”师伯嘀咕了下,我也听不懂是啥,插话说:“咋整的跟我的五弊三缺一样。”
师伯他老人家一听到我说的话,双眼一亮,急忙抓住我的手,那力气我也没法闪躲,好在他也没啥恶意,随后就放开了。
“难怪,难怪,还是师弟有头脑。”师伯又自管自的嘀咕了。
我也等不及了,直接问他老人家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葛大爷到底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