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娜忙乱着解开了我的扣子,把我的裤口解开褪下,我们紧抱着站着试了几次都没能进入。
漆黑中我摸索到她似乎转了个身,双手扶着墙壁。
背朝向我把最温润柔软的地方翘起。
这次我感觉顺利得多,她发出了一声恍若叹息的呻叫。
我紧紧抱着她用力地撞击着,感觉她的身体浪潮般一波波侵袭着我的意识,直止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房间突然一下子由漆黑变作了刺眼的光芒,我怀中的女人依然紧贴着我处于颤栗之中。她微闭着睫毛,长发已经被我们的汗水浸湿,额头和鼻子上渗出了汗珠,那汗水上沾着淡淡的香味。
良久之后,我轻轻地在她耳边说:“行了,我们出去吧。”
她的脸上泛起了羞涩的红晕,蹲下来捡起地上的衣服。
她的身体竟是如此的丰满诱人,全身上下没有一处赘肉,入手时的光滑让我回味不已。此刻看着她竟让我再次产生了冲动。
我连忙闭上眼压抑住欲望,听见她悉悉索索地穿好衣服。心想该怎么跟她说今天的事情,这种事绝不能让别人知道。
她穿好衣服在我的脸颊上亲了一下,低声说:“今天的事我不会和外人提起,你也就当没有发生过,好吗?”
她说出了我心里想说的话,我却感觉胸口异常沉重。这个时候余男走了进来,表情怪异地看了我们一眼,问我:“刚刚监舍楼好像停电了,你这边没什么事吧?”
我点了点头,重新把王娜带回了七号监舍,一路上她低着头,什么话都没有说。
我们之间发生的事情,余男似乎也猜出了一点半点。
我们回到值班室,余男凑到我耳边神秘地说:“你不是想知道你的这个亲戚是因为什么进来的吗?我给你查出来了。”
我问:“她是因为什么进来的?”
余男故意卖关子:“你想知道?这么重要的信息我能有什么回报?”
我说:“那算了,我现在突然不想知道了。”
“你不是好奇心挺重的吗?怎么会不关心自己的亲戚是怎么进来的?”
我说:“她以前经历过什么?我都无所谓。你爱说就说,不说就拉倒。”
“切!”她无趣地白了我一眼,转身去翻看电脑监控里的视频。
人就是这样一种奇怪的东西,她们有欲望把自己得到的消息分享,如果不说出来就会浑身不舒服,我把这种现象称之为犯贱。
余男贱兮兮的在我身边说:“算了,告诉你吧。你知道有一种职业叫做嫩模或者外围女,你的这个亲戚王娜就是干这个的。”
“她是外围女?”我又重复地问了一遍,因为我实在不敢相信,她虽然贪财虚荣,但是以她父母的家庭条件,还养得起自己的女儿不至于干这个。
“不可能。”我武断地摇了摇头头。
“不信拉倒,你以为我没事干编假消息消遣你吗?”
我说:“她父母的钱足够她这辈子衣食无忧,根本没理由干这个的。”
余男像看白痴一样看着我说:“你连这个都不懂?这些女人的消费档次高得离谱,她用的一根唇膏就够你一个月工资了,更别说出门开豪车挎名牌包包。除非他父母是亿万富翁,不然还真经不起她折腾。”
我问她:“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
余男哀怨地低下头:“和我从小一起长大的一个朋友就是干这个的。”
我知道她有隐忧,就没有再多提,只是继续问:“干这个也犯法吗?”
“当然犯法了,你的这个亲戚王娜可不简单呢?她长期被一个国企高管包养,后来这个高管落马,她也被牵连下了水。”
余男眨着眼对我说:“这样的女人一般男人可养不起,听说和她做一次也得十万块钱。”
我回味起我们刚刚发生的激情,不由得苦涩地想,原来我刚才捡了十万块钱的便宜。有些时候我真的不希望她是干这个的,可现实就是这样残酷。王娜她是怎么看我的?她是不是也把我当做了她众多男人中的一个。
我郁闷地说:“我突然不想谈这个了,咱们换个话题。”
“换什么话题!”余男微闭着眼躺在了排椅上。“我迷糊了,要睡觉,你看着点摄像头啊。”
我恶狠狠地对着她的后背说了句“猪”。
今夜一夜无事,第二天早晨交班后我就去找卢雨告星期六的假,孟灵拜托我的那件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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