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是个修真者,仗着法术欺负人。”几个小厮灰头土脸爬起来,跑到了青年身旁,先前拿扫把的急忙告状,先把修真者三个字说出来,掩饰自己挨揍的尴尬。
“这位道友何方修行?本人白行远,是星河宗准弟子。”白袍青年折扇一摇,往前走了两步,他也看不出柳星河的虚实,先把宗门搬了出来。
“星河宗?是什么宗?”柳星河听到这名字一愣,这是以自己名字命名的宗门么?还是巧合,毕竟星河这个名字也很常见。
“道友...是散修?”白行远不确定的问道,要说这方圆几十万里没听说过星河宗的修士真不多,不对,应该是没有,星河宗乃此地第一宗门,只要修道之人没有没听说过的。
关键是柳星河不是修道之人,又是刚从雷电深渊上来,对这星河宗自然是无从知晓。
看到柳星河发呆的状态,白行远放下心来,没听说过星河宗那肯定厉害不到哪去,估计也就是自己刚摸到点修炼门道,相比来说,自己已经凝气一层,那才是真高手。
当下白行远脸就撂下来了,“道友无故伤我白府之人,今天给个说法吧。”
“我就打听点事,你这小厮们疯狗一样就上来了,要什么说法?”柳星河看这白行远不是讲理的人,火就来了。
“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白行远袖子一挥,一道彩绫凭空飞出,直奔柳星河。
这也不像男人用的玩意,柳星河没看出这东西厉害在哪,依然是拿拐杖一拨,不料这彩绫似有神智一般,就这拐杖就缠了下来,速度飞快,两个呼吸就把柳星河捆了个结结实实。
这东西有点像我那个困龙索,不过感觉上没有困龙索厉害,柳星河觉得真气够用的话,挣开它轻而易举,但遗憾的是现在没什么真气。
“呵呵,现在知道法宝厉害了吧,没有人可以在我白府猖狂,给我打。”白行远手上折扇扇了两下,再不看柳星河一眼,而是扫视围观的人群,看看有没有人不服。
镇上居民那都被白行远打怕了的,哪敢不服,白行远目光所到之处,纷纷低头,不敢直视,生怕白行远误解了自己的眼神。
白行远对此十分得意,哈哈大笑两声,说不出的得意与豪迈,转头之际,看到小厮们似有停手的迹象,马上说道:“接着打,给我往死里打。”
几个小厮现在都苦着脸,这瘸子太也是皮糙肉厚了,一个个震得手心疼,关键门前干干净净,手头也没趁手的家伙,但是少爷说了往死里打,那就只得接着打,聪明点的开始用脚踢。
柳星河的身体那是无数雷电劈出来的,这点拳脚毫无感觉,但是倒在地下被人捆着揍得感觉也是十分窝火,心里暗暗发狠,“等我恢复三分真气,我打的你爹妈都不认识你。”
不过这样下去,这帮家伙也没完,柳星河咬破舌尖,嘴角浸出一点鲜血,随后四肢瘫软,做出奄奄一息的样,此时几个小厮手脚都肿了,但看到把这瘸子揍扁,也算值了,纷纷擦了把汗,目视白行远,露出请示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