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看两宗一个长老没到,似乎有些不太正常。
“你失踪后第三天,那个拿三叉戟的海族姑娘带人来了,强逼着我们去帮它们打仗,最后长老们带了两千修士去了,现在岛上就是我和宁师妹主事,陶长老临走前还念念不忘让我搜寻你的下落。”白玉珊说道。
“柳师弟筑基了?”宁秋忽然开口问道。
柳星河点点头道:“嗯,侥幸突破。”
“你不是侥幸突破。”薄嘴唇女子突然声色俱厉,“如果没记错的话,你刚上岛被卢灭世追杀之时是凝气八层,哪有这么快连破两层而筑基的,而我宗被害的那三名同门正是被人以邪恶之法伤了身体,吸走了元气,这才是你这么快筑基的原因,你还敢说不是你干的?”
她这一说在场的人眼睛都盯着柳星河,真的筑基了,一时间不少人开始真正的怀疑起来,柳星河平日在大家心中就有些古怪,凝气境能硬抗元婴境一击而不死,必是有些奇特功法,至于柳星河具体为人如何,很多人并不真正了解,要说这事是他干的也不稀奇。
“柳师弟,想不到你竟然做出这种事来,让宗门蒙羞。”说话的竟然是星河宗一名筑基后期的男弟子,而且还有几人附和。
“谁能肯定这件事就是柳星河干的,有人看到他杀人,用邪功了么?”白玉珊怒道。
“白师姐,你这样让小妹有点为难。”宁秋幽幽道。
柳星河知道白玉珊是要维护自己,但是他却不愿连累别人,现在这件事的发展让他有些摸不准,这到底是一个误会,还是有人处心积虑布的局,如果是有人布局,这一环扣一环的,埋伏,引诱,安排好人在附近,自己出水到现在总共那么点时间,尤其是之前就出了命案,若说那些命案都是为了现在出现的自己策划的,柳星河有些不太信,但不管怎么样,今天这事也要解决。
“那依众位之意?该当如何?柳某洗耳恭听。”柳星河制止了白玉珊继续为自己辩护,他想看看这些人到底要干啥,会不会有人跳出来,他刚刚力量大增,还没试过呢,长老们不在,对于这些筑基和凝气修士,他有信心顺利脱困。
“自戕谢罪!”“抽筋扒皮!”“交出邪恶功法!”一时间义愤填膺的声音乱喊一气。
两道剑气同时刺来,还有一道捉人的彩绫,出手三人都是落月宗的女修,柳星河早就防备着有人偷袭,真气一运,浑身立刻被一道濛濛的鹅蛋形水盾包裹的风雨不透,这便是柳星河筑基后的法相真身,水源珠所化。
剑气和彩绫都被挡住了,柳星河随即双臂一振,水盾崩碎,化成的水珠掀起几道白练,利剑般射向了四周,尤其重点关注了刚刚偷袭的三个女子。
“嗯啊!”两声,那三个女子都受了不同程度的轻伤,其余站的太近的弟子也被弄得有些狼狈。
“柳某行的正坐得端,这件事不是我干的,若是有人执意为难的话,休怪我不讲东脉这点香火之情,你们谁不服,尽可过来一试。”柳星河神识一动,拐杖抓在手里,睥睨众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