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而实际上黑绝直接遁地逃走了。
他感觉到了大筒木羽衣的气息!
羽衣和他两个儿子不一样,可不会对他网开一面!趁着羽衣还在发蒙,他瞬间就决定跑!尽管留下了里陶一个人承受羽衣的怒火,他也顾不上了,保命要紧,最开始他就拒绝住在大筒木族地附近的,可里陶又偏偏跟他说了一套灯下黑的说词!
“汪!”
里陶没叫出来黑绝反而把柴犬叫了出来,它跑到里陶脚边扯住了里陶的裤脚。
但是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黑绝凭借着一手无声无息地哪都能钻的功夫不知道得了多少便利,可是这回夜路走多了遇见了鬼,羽衣竟然也有跟他一样的本事!
黑绝被羽衣拉扯着如同拔萝卜似的提出了地面,还甩了甩身上的土。
他把黑萝卜拎到了里陶面前,什么都没说,眼神示意里陶给个交代。
里陶也没想过暴露地这么快,“被您发现了啊。”
羽衣皱着眉头问,“他是谁?”
“您心里本应该很清楚吗?”里陶反问。
“他真的是母亲的孩子?”
“是的。”
辉夜姬的孩子不要紧,只要是辉夜姬的意志的事不暴露就好说。
六道仙人十分复杂,瞅着这个长得稀奇古怪的黑小子跟他们家人的画风都不一样,不用说肯定是父系基因比较强大。
“你父亲是谁?”
里陶说:“他哪里知道,连我都不清楚。”
又是一个不知道父亲是谁的,羽衣对黑绝有了点同病相怜的感觉,他也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老妈自己生的,骗鬼呢?都是姓大筒木的,他怎么就没这个功能?
大筒木羽衣将里陶和黑绝带回了族地,又让人把正在修炼查克拉的两兄弟叫了过来,看见屋里还有谁后两兄弟齐齐变了脸色。
“绝哥!我什么都没说!”千手柱间率先说道。
斑已经不忍心去瞧他了,本来装作没见过就好,可谁成想柱间一秒钟都闭不上嘴。
羽衣早有预料,他看着贼眉鼠眼的黑绝和谨慎小心的里陶,问:“你叫什么名字?”
“黑绝。”他还寻思着要跑呢,看来一时半会羽衣不会拿他怎么样,干脆先麻痹羽衣的意志在途后效。
羽衣沉吟一声,“大筒木黑绝,倒是个不错的名字,你既是母亲的孩子就算我的兄弟,以后就在族里住下吧。”
说完又吩咐人给黑绝安排房子。
这就完了?
柱间乐呵呵地说:“我都说了老爹不是那种心胸狭窄的人。”
“不过,你们两个,知情不报,不能不罚。”羽衣板着脸看着儿子们。
柱间顿时垮下脸来。
“罚你们修炼?不,你们修炼的时间原本就占了一天的一大半,这样吧,因陀罗,你一个月不许吃任何甜的食物。”
宇智波斑顿时瞪大了眼睛。
“阿修罗,”羽衣露出了不怀好意的笑,一闪而逝,“你只能吃甜的食物。”
“啊!”
这样的惩罚实在是太严厉了!慈祥的里陶婆婆刚想给两个少爷求情就被羽衣严厉的眼神打断了,“还有你,里陶婆婆。”
“是。”
“你——”羽衣却不知道怎么罚,一个家仆瞒着主人养育老夫人的私生子,等于背叛了现任的家主,被打死都不为过,可是里陶的年纪摆在那里,像她这把年纪的老人家,就算是下人都是金贵的人物,象征着一个家庭,一个村子,一个镇子,一个城市乃至一个国家的福泽绵长。轻易动不得。
羽衣最后扣了里陶一个月工钱作为惩罚。
黑绝安然无恙。
柱间一边走一边抱怨,“绝哥,这下好了你能和我们住在一起了,不过老爹有时候可真的很严厉啊。”
黑绝表示他一点都不想住进来。
而高天原,鱼太郎正为了里陶昏迷不醒而心急如焚,他知道这是里陶泡了生命之泉的副作用,可是这都好些天了还没有醒来的意思,无奈之下他就去地狱找了鬼灯,鬼灯不是大夫又十分不情愿的去桃源乡叫了白泽一起来。白泽一看鬼灯竟然向他低头了乐的不行,酸了两句鬼灯就跟着来了高天原。
白泽还是第一次来高天原,漫山遍野的金鱼草的确吓了他一大跳,“哈哈哈,你们两个的品味还真是相似。”地狱里有谁不知道鬼灯是金鱼草爱好者,“不过喜欢到其他植物一个也没有也有点……”
鬼灯这会最见不得有人说他和里陶怎么了怎么了,对着白泽浑身鬼气直冒,白泽被冻得直哆嗦,怪不得地狱里说鬼灯是怨气最深的鬼神,连他这个神兽都受不了。
“二位大人,我家主人就在里面了。”鱼太郎引着两人到了寝房。里陶正昏迷不醒躺在床上。
凑近了一瞧,白泽惊疑不定地“咦”了一声,“鱼太郎,你该不会认错了人吧这哪里是里陶婆婆?”
里陶变年全年了,昔日丑如怪物的脸变成了风韵犹存的中年女人,白泽擦了擦眼睛觉得自己眼神是不是出了问题。
鬼灯耐着性子说:“里陶是因为被诅咒了才变成那副样子的,现在这个模样,想必是解除了诅咒?”
两人一起看着鱼太郎。
鱼太郎摇了摇头,“我也不太清楚,不过主人应该比现在更要年轻。”
白泽思忖,“能告诉我们是因为什么导致发生了变化吗?”
生命之泉是决计不能暴露的,白泽看他欲言又止的模样,道:“不想说就不必说了,让我先号个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