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不会这般任人宰割。
她先是挥手示意宫侍们都退下,方才不疾不徐地解开他的腰带,凑近他唇边,娇嫩的唇从他冷冽的唇间滑过。浓郁的媚.香与他身上浅淡的熏香缠绕,扑到君钰的鼻息间,带着朦胧的暧昧。
只听她道:“王爷不是想知晓王妃的消息吗?陪本宫一次,本宫就告诉王爷,王妃身在何处,这是不是一笔很划算的买卖?”
“如何?王爷可是愿意答应本宫?”
“不如何,本王不答应。”君钰沉下脸色,“还请娘娘自重,您是皇上的妃嫔。”
若不是君钰现下动弹不能,他一定立刻甩袖离开。他想他一定是疯了才会为了一个玉微来赴这场鸿门宴。
没得空惹来一身腥.臊。
“王爷不答应也没关系,反正本宫只是知会王爷一声,不是征得你的同意。”玉微自说自话,手中的动作丝毫没有停顿。
半晌,玉微低咒一声:“什么破衣服,脱都脱不掉。”
因为是进宫,君钰身着庄重的亲王服制,繁复隆重,层层叠叠。
“罢了,就这般将就着也成,本宫不挑。”玉微松开握着君钰衣袍的手,转而解起自己衣衫。
君钰本就是强撑着,隐而不发,此刻看见衣衫散乱,香肩半露的玉微,哪里还忍得住。他觉得回力了些许,可是理智早已经消散,浑身上下没有一寸不在叫嚣着,他此刻只想抱住眼前娇媚的佳人。
……
待得君钰理智完全回拢时,错误已经不可挽回。
玉微面色绯红地依偎在他身边,眼含媚意。
君钰暴怒地直接伸手掐住玉微优美的脖颈便要收紧,不是因为玉微让他破戒碰了女人,只为她胆敢愚弄他。
“王爷不想知晓王妃的消息了?这般迫不及待地要杀了本宫?”玉微的脸色在君钰刻意的力道之下欢.爱后的红晕退下,有些泛白。
君钰闻言,手中的力道松了几分,却没有放开玉微的脖颈。
半晌,君钰道,嗓音带着极端欢.愉后的喑哑:“你说。”
“王爷可真无情,方才明明热情如火,现下却这般冷漠,真是叫人好生伤心呐。”玉微哀怨地瞅着君钰,伸出手指就要往君钰腰腹下滑去。
君钰一把抓住她的手,神色微冷,用危险的声线道:“本王松开你,不是让你勾引本王的。”
“知道啊,王爷想知道王妃的消息嘛。”玉微从善如流地点点头。
“只是本宫不太懂,王爷不是巴不得王妃早死嘛?如今又来管王妃的死活做甚?难道是想知道她死透了没有?”玉微偏着头,满是疑惑地问。
君钰的脸色在玉微的低声自语间变得越来越难看。
“啧,果真无情。”
“南慕,少废话。”君钰怒喝。
“本宫一本正经的说着,哪里废话了?”玉微冷笑着道,丝毫不觉得危险,“你不是念念不忘蓝宁吗?那又何必听到玉微的消息便这般急不可耐,明知是鸿门宴也敢独自前来呢?你不是想确认玉微死透了没有还是什么?别告诉我你爱她,这太可笑。”
君钰听得额角青筋暴跳,有些失控地收紧手中的力道。
玉微的脸色开始青白,却依旧笑意吟吟,那是一种礼貌而疏离的笑容,不带分毫真切:“君钰,你最好能现在杀了我,就如把我放逐在琼华院那十九年一般决绝,毫不拖泥带水,不然我一定要你生不如死。”
她的笑容明明温婉柔顺,开口的话却句句冷漠得伤人,带着骇人的戾气。
君钰一愣,彻底松开了掐着玉微脖颈的手,嗫嗫道:“你方才说什么?”
他听到她说琼华院。
他听错了?
“你听见了,不是吗?”玉微眼角泛着生理性的泪花,低低喘着气,声音还有些难听的嘶哑。
她揉着自己的脖颈,一圈又一圈。
真是狠呐……
若是她开口得迟了些,现在的她恐怕就是一具尸体了。
君钰死死盯着玉微,似乎想从她身上找出一丝一毫的相似之处:“不可能。”
南慕怎么可能是安晏,怎么可能是她?
南慕曾是南砚宸的妻子,现在是君钰的贵妃。她不可能是安晏。
“真可怜,宁愿自欺欺人也不愿意相信。”玉微挪动身子,靠近君钰。
两人都没有穿任何衣物,玉微一靠近,那温热的肌肤便紧紧相贴,带着灼人的热度。
“你说你是安晏,证据呢?”君钰质问。
“证据?二十年前你将本宫推倒,腿间留下的疤痕算不算?”玉微靠近君钰耳边低喃,秾艳中透着冷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