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时光里,有人送来一次全素晚餐,还有人过来敲门提醒过一次关掉手机不要出声,海关要检查了。
凌予跟靳如歌屏住呼吸,第一次尝到做贼心虚的感觉,就这样在微微浮动的船上,两人互相拥抱,要么一起睡觉,要么一起发呆,要么有一句每一句地彼此说说话,不知不觉,就到了日次清晨四点半。
当货船静止不动,凌予又瞥了眼新手机上的时间,心想,八成是到地方该下船了,只是航行晚点了半个小时。
他将东西都收拾好,单手牵着靳如歌,单手抓着背包,等待接应。
果不其然,等了几分钟,就有人过来敲门:“凌少,付少来接你们了。”
凌予走过去将门打开,就看见两个工人跟在一个年轻人后面,模样中等,体型偏胖,看见凌予后很是彬彬有礼:“凌少,我是太子的朋友,来接你们去首尔的。”
凌予蹙蹙眉,没说话,掏出手机然后翻出祁夜事先存好的要接应的人的号码,播了过去,当下面前这个人的手机铃音就响了起来。
凌予不好意思地掐断,笑笑:“出门在外,还望理解,别见笑。”
那人也笑了,点点头:“出门在外是该小心些的,我们走吧。”
“好。”凌予点头,然后回身牵好靳如歌的小手,两个人就一起跟着这个叫“付少”的,出了船舱。
清晨四点多的海面海风徐徐,天空还是一片深蓝色的,连日出都还没出。靳如歌被凌予揽在怀里,放眼看向海平面,不由叹息,那种朝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的画面,怕是看不见了。
凌予贴心地附在她的耳畔说:“一定会有机会,我们会再海边一起看日出日落,看沧海桑田。”
靳如歌莞尔一笑,心下满满的。
凌予亦是如此,想起自己对祁夜说的那句,她在身边,负了天下又怎样,不禁小小鄙视了自己一番,看来这辈子遇上靳如歌,他是当定了妻奴了。
接应的人开着车,走高速,跑了约四十多分钟,最终抵达了韩国的首都首尔,并且将车开到了祁夜所在的房子楼下。
这时候,凌予跟靳如歌看着眼前高大华丽的古堡般别墅,想起祁夜说的什么“公寓”,才知道祁夜的用心良苦。
凌予上前将别墅大门打开,里面当即就走出来两个中国人,用汉语跟他们打招呼。
负责接应的人介绍说,这里面一共四个下人,是祁夜三天前就让他找的中国佣人,两个男人是看门的,都会点拳脚功夫,来路绝对安全,也绝对忠心,还有两个中年女人,是负责打扫卫生跟做饭的。平时的工资什么,还有买菜的钱,家用,物业费,水电费等等,都不用凌予担心,祁夜方面早已经安排好了。
换言之,凌予跟靳如歌住进去了,就是主子,只管心安理得地吃喝拉撒就好了。
凌予感激地看了眼那个人:“谢谢。”
那人笑着挥挥手:“进去休息吧,早餐估计已经做好了,我常年在首尔办事处,半年才回一次中国,有什么需要,随时给我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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