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如此!弱的不堪一击,真是没意思。
守在外面的莺儿看到连翘出来后,立马小碎步跑上前。连翘摸着莺儿的头和光滑的脖颈,莺儿亦是餍足的舔着嘴角往连翘怀里蹭了蹭。
“嗯,干得好!赏你鱼吃!”
莺儿笑着看了门内一眼,在夫人饮食中下药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关键时刻能见效也是她自己的造化了。
就在杜蘅提出要娶白芷的这一天,红河县的几个权利中心正在默默发生着变化。大家各怀心事,按照彼此不同的路径快行驶着,一个人的脚步错了,一串人的方向都将被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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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他们彼此之间却都不知道。
白芷这边独自一人呆在屋里,心中百感交集。
子衿看着白芷发愁纠结的样子甚是难过,她若是能再大一点儿就好了,就能替白芷办好多的事儿。
“你是在考虑要不要真的嫁给我爹?其实嫁给我爹好处也挺多的,你看呐...他现在可厉害了,让他灭了纯阳子和漕帮,比凌霄可容易多了...”
子衿也是半开着玩笑,白芷伸手便拍了她一下,胡说什么。
就算杜蘅如今能给她金山银山,替她报仇又如何?她已许诺给凌霄,便不会再接受任何人的好。有始有终,这点儿道理她还是懂的。
至于杜蘅,她有些神伤。的确,凭他现在的权利,替她报仇是有资本的。且,他还爱着自己,这不是一年前她所期待的结果吗?
可物是人非,时光也不能倒流,再谈这些简直是对凌霄的侮辱。
就算未来再难,报仇要走很多弯路,她也要凌霄陪在自己身边。不能在这里呆下去了,她把奶娘叫进来看好子衿。如今阳光正好,她要出去走走,去找金满堂。
她在这儿唯一的战友,恐怕此时正蹲在哪个墙角来缅怀自己失去的爱情呢。
果然,找了一圈真是在角落中发现了金满堂。他背着人蹲在那里,也不知在寻思啥。白芷悄声走过去,一脚踢在他屁股上,金二少一脸愤怒的回头瞪着她。手里还拿着一根草,墙角处一处陶罐里两只蛐蛐斗的正酣。
白芷愕然,本以为他会黯然神伤,怎么在这儿...“你出来干嘛?你这脸上的伤能见风吗?”
之后便是劈头盖脸的一顿骂,白芷怀疑他是把对连翘的气都撒在自己身上了。
白芷静静的听他吼着,发泄完就好了。陶罐旁蛐蛐的尸体都快有一碗了,也不知二少爷究竟是怎么办到的,他这些日子的苦闷又有谁知道呢?
“咋办?接下来咋办?我想走了!”
走,必须走!
“我今晚把清虚道长的气息召唤出来,看杀害他的凶手到底是谁。如果真的是纯阳子,到时我们上山去揭破他的伪装。我算是看透了,他是要脸的,或者说我们对他还有用,他舍不得杀掉我们!之后,我们救了凌霄再分手。”
分手?为啥要分开?
金满堂似乎已经习惯了和白芷、凌霄在一起的日子,这样他才不会觉得自己在这片陆地上是孤单一人。
“你不是说要去西北找你舅舅借兵吗?”
金满堂不好意思的挠挠头,那不过就是说说,就他这资质,就算给了一队人马还不得死在杜蘅的马蹄之下呀?
“那是下下策,我现在已经找到报复他们的上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