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烧成的灰。
这等术法凌霄平日研习较少,他默默记在心中,打算等着事情完毕之后再请教一番。
准备工作做的差不多了,老道那边也要开始行动了。他问了一嘴凌霄是否还是童子身,这一句话问的凌霄脸通红。天机子在一旁匆匆解释到,这观内弟子还未还俗当然是童子身。
老道轻笑,他不过是看凌霄春心萌动才问上一嘴。童子身这事儿,可和还不还俗无关。
“真人,我是童子身!”
是就最好,太虚老道轻笑了声,随后让凌霄抱起剩余的那坛子酒就往嘴里灌。
太阳毒辣,太极阵上酒碗中的烈酒开始蒸发,凌霄抱着酒坛子大口大口往下灌着。那酒甚是辛辣,到了嗓子眼就似被火烧着了一般,他咽一口咳一下,实在是太受罪了。
可真人不让他停,停下来就功亏于溃了。
凌霄不得他法,只能继续咽下这着了火的酒。嗓子里突然有些痒痒,初始是凌霄还以为是酒辣所致,没想到那痒痒的程度越来越难以忍受。他灌完最后一大口酒时,就觉得嗓子一痛,他忍不住弯下腰来就吐了。
这一吐,那污秽之物的臭味快掩盖了烈酒的味道。
老道在一旁忽然提剑就冲着凌霄刺来,凌霄闭紧眼睛,只觉得剑尖在他脑门处晃了晃,那犀利的剑气带断了额前的几根碎发,之后就听到一声女子的尖叫之声划破天际。
他抱着头也随之大吼出声,老道大喊一声孽畜,凌霄就倒了下去。
倒下去的时候,他看到太虚老道和天机子走了过来扶着他,他耳边尽是一个女子尖叫嗡鸣之声。
太虚老道在他的呕吐之物里发现一根红色的毛发,他捡起毛发对着太阳看了好一会儿才对天机子点点头。那红狐的咒,该是解了。
凌霄浑身和脱水了一般,之前喝了那么多的酒也开始反应了。他迷迷糊糊的被天机子背下了山,可他总觉的身后有个女人再哭。
嘤嘤泣泣的,甚是伤心。
等他再次醒来时,屋子已经掌了灯。白芷坐在一旁手托着脑袋睡着了,微合的双眼,不时颤抖的睫毛让凌霄心中十分满足。
他起身叫着白芷,哪料这丫头竟然叫都叫不起来,还是他把人给半搂半抱放了下来。
白芷的睡颜极其安静,她的呼吸一起一伏,竟然睡得很是香甜。凌霄看着在自己臂弯里的白芷,忍不住笑了。
如果时间一直能停留在这里该多好!
他将白芷轻轻搂在臂弯里,轻吻了下她的额头,又闭上了眼。殊不知,就在他闭眼的那一刻,怀中的女孩儿放肆的咧开了嘴角。
翌日,凌霄带着白芷上了后山。想要去清虚道长的墓前,一定会经过那座正在修建的白塔。白芷指着那佛塔和凌霄说道,虽然这佛塔紧紧是盖了一半儿,可她觉得这形状大小和雕刻装饰,与那地下的佛塔极其相似。
凌霄也在一旁观看了会儿,果然是差不多。
“我们先上山,等下山了再问问天机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凌霄皱着眉,他脑子中闪过一个想法,可转身就不见了。是他遗漏错过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