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十五年春,是近百年来最寒冷的春天。
那个春天燕子没有回来筑巢,河堤上的柳树没有抽芽,就连最早感知地温的青草也是冒出了头之后便再也没生长过。
老人说,这是天神的惩罚。惩罚地上的人类不好好耕种作业,兴起刀兵滋生杀孽,惹得寒兽入侵。
然,这都只是市井的传说。谁又知道,就在黑河变境外的对岸,陈列着西北的重重邪兵。
他们的战马配着几百年前的盔甲,所谓的金戈铁马让河对面的战士们目瞪口呆,多少年没打过这样的战争了。
他们静悄悄的陈立在河水对岸,若不是因为黑河水涨恐怕他们早就冲到对岸来了。
天机子的道袍在河岸边猎猎作响,同他头顶上的旗帜一样迎风飘扬。他身后便是由侯大帅与各方司令、团长以及凌霄率领的白云观组成的大军。大家伙儿都在忙着烧火做饭休息,只有凌霄沿河从远处往天机子身边走来。
“师叔,你怎么看?”
“今晚是西风。”
西风天,敌方在对岸恐怕对方要有动作了。
“西风,但是他们没有船。”
凌霄满怀信心的笑着,这附近通往对岸二百里的桥都被侯大帅给炸掉了。敌军想要渡河,恐怕是难上加难。这也是给了他们喘息和抵抗的时间。
天机子捋了捋胡子对凌霄摆摆手,他看了看有些乌沉的天,又低头挖了些泥土放在口中尝了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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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怕,今天晚上会上霜啊!”
“哈哈...师叔,上霜归上霜,又不会上冻,他们是过不来的!”
天机子瞪了凌霄一眼,这样的天气不会上冻?那是自然现象。可对岸的敌人是普通人吗?他们若是真的借了某些势让这条河真的冻上了,或者只冻上薄薄的一层,他们就游不过来了吗?
凌霄的脸色变了变,这种情况他也不是没想过。只是对方要是能游过来早就游过来了,何必陈兵这么长时间?听说对岸的兔子野鼠都被他们吃绝了。
“哎,我总觉得不妙!你去通知侯大帅,让他今天晚上加派人手。我去找你师弟,让他们做好战备状态。”
凌霄点着头,他心中疑惑不解。他们到这儿扎营已经近半个月了,对方依然是这般不温不火的状态。这群邪兵也曾想着要游过来,可有前来支援的师叔祖在福利放了几条玉鱼,鱼上还刻着道符。别说,这几条鱼投下去了,对面的邪兵不敢再往下跳了。
可他们也不能指望那几条鱼一辈子,如果对方真的找到了破解之法,他们该怎么办?
如果真的如同天机子所说,河面结冰,恐怕玉鱼的功效也会消失了。
想着,凌霄匆匆的往军营走去。
见过侯大帅之后,他又回到了自己的营帐。最近,白芷经常发高烧。她说是最近天气忽冷忽热感了风寒,可这都半个月了,也不见她好起来。
这不,凌霄一揭开营帐就看到白芷红彤彤的小脸。
“又烧了?”凌霄走到水盆边,舀起一勺子凉水将毛巾湿透,跌成砖形往白芷身边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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