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佛寺,清净的让人说话都变得小声了。
连翘铺着床低声说着:“小姐,你说以钟断肠的性子怎么可能留在相府?西夏那么大一个国都留不住他的,难不成他良心发现,想陪着小姐你?”
灵犀站在一边手里端着杯子叹息摇头:“他留下,肯定不是因为我。”
连翘铺好床后转身:“那还能为了什么?”
“你看到今早出门时,他将一本秘籍给了怀香了吗?那本书我以前看过,是典药籍。”
“这本书很独特吗?”
灵犀喝下了半杯水后,笑着说:“这可是绝世好书,而且,还是他师父当年传给他的。”
连翘笑了一下:“原来,他是想收徒了。”
“怀香那鼻子,想不收也难啊!”灵犀放下杯子,脱了鞋上床躺着了。
连翘站在床边替她理了理被子后,听着她呼吸声均匀睡着了,便走到了另一张铺好的床上躺下,因为赶了一天的路有些疲惫,也沉沉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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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方亮,灵犀昨夜吃的药少,所以一早醒了便睡不着了
悄声走出了房门,之间另一间厢房里传来声音,仿佛在哼着小曲儿。
灵犀走过去,轻轻推开门往里一看,只见这钟断肠只穿着一身灰色里衣,手里拿着一个酒壶优哉游哉的喝着酒,唇间还哼着歌曲。
整个人恣意逍遥,光洁的额头两侧垂下的两缕发丝都缠在了下颚,仿佛管他明日万事烦今朝有酒今朝醉的姿态。
那气宇轩昂的面容也在此刻变为一个醉鬼。
她看着实在揪心,推门而入:“这是佛门重地,你怎么能在这里喝酒?”
钟断肠拿开酒壶,顺势坐在床头翘着脚看着她,笑的迷离:“小侄女,你怎么进来啦!”
“马上就要启程了,你怎么能在这个时候喝成这样。”灵犀走过去拿过他手里的酒壶:“还有,你这酒壶不是应该在山下的时候就和你的剑放在一起了吗?”
钟断肠想拿回酒壶,去被她闪开,只得无奈的拍脚:“我这不是馋的受不了了,下山偷偷拿回来的嘛?”
“二叔,你这样被人看到了怎么好?”
钟断肠挑眉:“没听过一句话吧!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
她摇头:“别喝了,还是赶快洗洗,把身上的酒味洗掉吧!”
钟断肠此时不羁笑了一下:“忙什么,我看今日走不了了。”
灵犀一时不解:“什么意思。”
钟断肠一把将她拉过,在她耳边悄悄的说:“我昨儿半夜偷偷下山拿酒,看到那山下藏了好些鬼鬼祟祟的人,所以月儿,你今日就跟二叔留在山上不下去了。”
灵犀一震:“鬼祟之人?”
钟断肠点头,很是慎重的说:“这司徒老爷子回了皇城得引起多大变故,所以啊月儿,这一趟下去危险。”
灵犀听后,连忙拉住钟断肠的衣袖:“二叔,等会我和司徒青天是坐一个马车的,要是出事你不会不来救我吧!”
“我都跟你说了不下去嘛!”
灵犀认真的跟他说:“司徒青天必须回皇城,而且我现在的身份也没有理由不跟着,所以二叔,我知道你武功高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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