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个女人,勾引我们殿下不说,还脸羞耻心都没有。”
灵犀缓缓从怀中掏出一根银针,眉宇间轻蔑笑笑:“谁勾引你们殿下了,小蘅落,你说话可是要负点责任的。”
蘅落不想和她贫:“你穿好衣服了没有,没穿好就别再外面瞎逛。”
“衣服嘛---我当然----”她指尖运力,银针从手中而出,直直的飞向了蘅落的脖子间,声音冷冽的说:“早就穿好了。”
被扎了一下的蘅落此时立马睁眼,惊骇的看着她,那女人此时衣服整整齐齐的穿在身上,坐在桌边挑眉得意的抱臂而笑。
他惊呼的指着她:“你------”而随即而来的无力感席卷了全身,他越想动,便越动不了。
看着他眼中的失措,灵犀手指轻抚额间发丝,黑色发丝如同墨玉黑蛇一般的缠绕指尖,笑的奸诈:“以你的身手,也只有在这种时候才能偷袭的到你,这会瞬间麻痹神经的毒药,任你武功再高,此时也如扳上鱼肉,任人宰割。”
蘅落眼中愤然的怒视着她,身体渐渐无力的滑落在地上。
灵犀此时在屋中找了一下,终于在书阁上发现了笔墨,快速的研磨出来后拿着笔走回去,蹲下来看着蘅落那双愤怒的眼睛,她笑了笑,举起笔先在他的额头上画了一个王字:“小蘅落啊!姐姐跟你说,女人的伎俩有很多,所以以后千万不要随便中计。”
然后,顶着他的目光,她又在他左边脸上画了一个大大的王八,然后又在右边写下:到此一游。
收笔,她眨眼一笑,满意的将笔放在地上,然后大摇大摆的走到床边拉下月光石,然后跳入暗格,心情大好的离开了。
回到相府,刚一踏出地道,连翘便急忙跑上来:“小姐,成功了吗?”
她拿出怀中的信笺一笑:“手到擒来。”
连翘眼眸中闪出光芒:“信上写的什么?”
她拆开信,走到烛光下静静看着。
越看下去,眉间越发紧皱。
连翘也同样看完了这封信,不仅疑惑:“小姐,原来皇帝的新政,是废除藩王贵族的所有权利,怪不得司徒太师一回京便会遇刺,原来皇帝这次的动作这么大。”
灵犀眉宇间冷漠的看着这封信:“所以,他才迟迟不敢颁布新政,非要等到老太师回来,已经招募一批新臣。”
连翘此时问:“裕王爷怕自己在封地的权利不报,这才命令柳蒙召集杀手去五台山刺杀老太师的,可是现在楚嶙峋在查这件案子,我们和柳蒙裕王府是否该划清界限。”
“不。”灵犀冷笑了一下,然后将这封信收好放进怀里:“不仅不能划清界限,还要故作好人的为裕王出谋划策。”
连翘更加不明白了:“那样我们不是成了共犯了吗?”
“若是不成为共犯,如何能取的裕王信任呢?”
“小姐,我还是不明白。”连翘抿唇:“裕王都要自身难保了所以才选刺杀这条路,我们继续与他为舞有何好处?”
灵犀走到桌边,拿起桌上那杯药喝下后说:“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就算他没有那封地的权利,那也不能改变,他是当今皇帝的亲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