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长安连在心中默念了几遍清心诀,道:
“不过说真的,这紫姚石可是北海鲛族供奉给江家的宝石,比你原本的那颗五彩宝石要好出千倍,也幸亏你这次法器被毁时碰上了不才先生,要不然,你也不会毫发无伤。”
“是是是,姐姐要多谢江四公子大恩大德,早听说江州立于三国两族之外,既然连北海鲛族都进贡宝石,现在看来,还真是不假。”
江长安也不再逗她,刚站起身感觉喉咙像是在烧着一团火干裂地要冒出烟来。
整个房间说不出的燥热。
“哎,小弟弟,你这房间怎么这么热啊?这不过才是晚春,要是大夏天的还不把人给热死,还是我们临仙峰要好得多,冬暖夏凉,人间仙境。
青鸟心中狐疑,解开了紧束腰间的金色丝带,又将领口敞开了些,露出颈间霜滑白嫩的肌肤,一张脸更是透红地要滴出水来。
江长安干咽口唾沫这才发现口干舌燥哪有一丝口水,赶紧伸手取向桌上的水瓶。
可还没触及,就听青鸟说道:“小弟弟,壶中的水你不用看,已经被姐姐喝光了。”
“怎么会这么渴?”
江长安心生疑窦,干燥之下只觉得喉咙里的那团火慢慢的向胸口延伸,而后不停继续向下身走去。
江长安褪去了外衫,谁知道青鸟看在眼里,神志似是有些混乱,道:“小弟弟!你想干什么?不过真的是太热了。”
青鸟静坐着,还未说完已经将身上的丝袍卸去,里面穿着一件白色薄纱。
透过白纱看见另有一层红衣紧贴肌肤,而在白纱里面除了一件下身衣裤外就只有这件红色的围胸布,一小块布只能堪堪裹住。
小布下纤细的腰身洁白如玉,白净无暇,平坦衬出身前的起伏,红色的围胸布只是比夏日的衣衫还要薄的布料,该看的不该看的全部看得一清二楚。
江长安心头一跳,呼吸为之慢了一拍。
哪知此刻青鸟忽然嘤咛一声,平日里的妖媚更甚:“小弟弟,你在看什么啊?”
此刻她有种莫名的乖巧温顺,只一句轻斥便纳尽了万千风情。
而脸上本是如冰似雪的肌肤此刻泛着一层粉红色。
江长安不由自主走近,青鸟费力地张大双眼,映入眼中的一切事物都有些模糊,朦朦胧胧间,似有一个人影正向她走来,一只手就要拉开发间的束带。
“小弟弟,你,你敢……”
青鸟挣扎之下满头青丝舞动,如仙子临尘,双眸迷蒙。
说到最后语气绵软,就连要挥掌而出手都软了下来抚在他的脸上。
手滚烫,江长安的脸也是滚烫。
她只觉得如身处烈焰之中,似乎连血液都已沸腾,而又有一种强烈之极的燥热,如海潮般一波接一波地向她袭来。
“娘的,老子连公主都敢调戏,有什么不敢的!”
他对青鸟的喝斥充耳不闻,一手按住她的肩膀,一手环抱住她的腰肢将她抱到案上,又将案上所有的东西砸到一边,将虚弱不堪的身躯按倒在案,不知道是因药物,还是真正动情,附身吻住红唇。
与上次的冒失中的蜻蜓点水不同,这次是天雷勾地火一般的强烈,像是只有这样才能暂时缓解口中干燥。
突然江长安眼中闪过一丝清明,猛地跳开,挥手打灭了一边窗台上的犀角香。
“是药!谁下的药?!”
江长安又试图打开房门,可正如心中所想房门被下了禁锢,就算两人合力也不可能打得开。
江长安心中苦笑不已,这样的事除了江琪贞,还有谁能做得出来!
一个滚烫的身子靠了过来从后面紧紧抱住他,江长安闭目凝神,可那犀角香中所包含的药力实在太浓重,再加上他灵元还未稳定,根本无法压制。
后背上的触感清晰无比,挑动每一根燥热沸腾的神经。
美人吐气如兰,勾人心魄。
“本公子身为男人,今天怎么可能被你玩儿了!”
江长安汗透了一层,用尽最后一丝灵力打在她的胸口,青鸟受创一头栽倒在案上,晕了过去。
可悲催的是整个人直接变回了原型,竟是一条白色青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