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阳台上。大晚上的,商场都已经将下了班。所有的窗户都已经用卷帘封死,跟上去的时候一样,王铁成也没找什么出入口,直接将女人一提,另一只手抓着栏杆,直接爬了下来。
整个过程,女人都是瞪大了眼睛,一副见了鬼的模样。
……
股交所旁边的一个小饭店。
得知女人名叫辛如梅,今年31,是双城的老乡,徐茂和敞开了话匣子:“老妹儿,这有多大难事儿,能让你大晚上的坐阳台上哭啊?”
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
可辛如梅这眼泪,三分之一是后怕,三分之一是气愤,另外的三分之一,是委屈和无奈。
她没好气儿的瞪了徐茂和一眼,反倒是对刚才救下自己的王铁成点了点头,“被人给坑了。”
“坑了?”
看着徐茂和三人好奇的目光,辛如梅幽幽一叹,将自己的悲惨经历给说了一遍;
百货商场楼上的那个证券营业所就是辛如梅和其丈夫开的,辛如梅管着和股交所的联系,丈夫负责在所里维持客户。虽然可以说是国内第一批的股民,可是对于炒股本身,辛如梅并不在行,所里一直都是其丈夫操持。
夫妻二人维持,营业所经营的还不错。可是没成想,男人有钱就学坏,有了两个大子,赚了几个闲钱,辛如梅的丈夫就跟营业所里的招待员搞到了一起。两个人趁着下班时候在所里搞破鞋,被辛如梅给撞见了。
就这么,离了婚。
因为营业所当初注册的时候是辛如梅的名字,离了婚之后自然归她。本想着不靠男人靠自己,辛如梅高薪雇了一个分析师镇场子,这段时间倒是经营的不错,拢住了一批客户。
可没成想,这分析师在所里呆的时间长了也起了歪心,前些天辞了职。辞了职不说,还带走了营业所里大部分的老客。
这么一来,所里几乎没了业务。离婚分家的时候丈夫带走了所有的积蓄,连交租的钱都没了。
面对商场的催租,辛如梅越想越觉得委屈,这才大半夜的哭。
听完了这番遭遇,李宪唏嘘不已,念着都是老乡,辛如梅又比自己年长,叫了声姐:“梅姐,别犯愁,俗话说否极泰来,挺过去没准儿就好了。”
一旁的徐茂和则是抱着肩膀,自嘲一笑:“太虎了,明知道营业所靠的是人头抽红,还敢大撒大放。让人坑了也不稀奇。”
虽然这话听着像是损人,不过李宪知道,这个家伙许是想到了自己的过往。
辛如梅倒是不知道,“你还说!天气闷热,我就想着透透风,差点儿让你一嗓子给吓得摔死!这真是认倒霉喝凉水都塞牙缝!”
徐茂和寸步不让,“老子一开始还以为是哪儿的野猫叫春,后来一琢磨时节不对,寻思遇上了鬼呢!我他娘的都没说晦气,你还抱屈?”
见两个人有要先掐一架的趋势,李宪赶紧打住。
想着自己正在找营业所,便问辛如梅道:“梅姐,你那营业所现在还能正常运营吗?”
“运营啥啊,没了分析师,我自己挺不起来。也就能办个电话业务,再说都没客户了。下个月就要交租,我寻思……就关了吧。”
辛如梅狠狠瞪了徐茂和一眼,幽幽叹气道。
“这样啊。”李宪摸了摸下巴,“我倒是有个活儿,不知道你能不能接。”